如许还不算,阳顶天把左手一半往阮高这面一送,右手捏着剩下的半边烟灰缸,手指搓动,那玻璃的烟灰缸竟然给他搓碎了,化成了玻璃渣子,从指间倏倏落下。
仅凭灵觉,他是没法遥控蜂群的,太远了也没法借眼,他让蜂群跟着去,实在是留一根线,跟去的蜂群会一只只飞返来,构成跟踪线路,如果万一有甚么事,舒夜舟不返来,蜂群就能带他在最短的时候内找到舒夜舟。
看到舒夜舟目光,他把手提箱放到桌子上,翻开,拿出装塔的盒了,再把盒子翻开,把舍利塔谨慎翼翼的搬出来,立在桌子上。
“公然是佛骨舍利。”
“我要先见到三爷。”舒夜舟提出要求。
阳顶天冷眼盯着他,道:“阮帮主,看这个。”
“顶天,把舍利塔收起来。”
越南缅甸等国,多信佛教,这阮高固然黑帮头子,却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
实在阳顶天也是第一次试,他之前并不晓得本身有这个本领,只是事光临头,脑中生出这个动机,感觉能够捏碎玻璃缸,一试,还真就成了,能够说是不测之喜。
“简朴。”阮高道:“电话里严三毛不是跟你说了吗?舍利佛光塔,只要你把塔给我,我就放人,三爷和他的部下,包管毫发不伤。”
但阳顶天这一手,却让他立马死了心。
“我本身去。”舒夜舟想也没想做出决定。
以是他当即就改了主张,归正严三毛在手里,舒夜舟不得不拿舍利塔跟他买卖,又何必冒险呢。
房中先是一片乌黑,渐渐的,一点淡黄的光芒从塔中亮起来,然后越来越亮,终究把塔身全部都照亮了,并在塔身四周构成了一个两尺摆布的光圈。
舒夜舟解释清楚了,关了手电。
阳顶天一惊,想要反对,舒夜舟对他微一点头,阳顶天话到嘴边又收了归去。
“严夫人,请收了佛塔,以免谤佛。”
“舒总你放心。”阳顶天用力点头,拳头一握:“非论是谁,想从我手里打舍利塔的主张,必然得留下几条性命。”
来的路上就几次会商过,阮高的目地是舍利塔,在拿到塔之前,不会有别的行动,因为没有需求,以是即便舒夜舟跟着去看严三毛,实际上是不会有甚么风险的。
阳顶天收起舍利塔,阮高的部下开了灯,阮高对舒夜舟道:“严夫人很有诚意,我也不废话,你筹算如何互换?”
别说舍利塔易碎,争抢当中,一个不好,打碎了舍利塔,万事皆休,就是阳顶天那双鬼手,也让顾忌万分,好便好,一个不好,他脖子如果落到阳顶天手里,那还不一捏就碎了?
他双手合什,一脸虔诚。
“快快快。”阮高立即让部下关了灯,拉上窗帘。
阮多收回一声赞叹,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合什礼拜起来,他身后几条男人也有样学样。
阮高是黑帮头子,部下的性命可很多,普通人这么说,他只会眦之以鼻,但阳顶天刚才露了那一手,他还真信,哈哈一笑:“严夫人放心,我阮高夙来讲一不二,只要夫人取信,我这边绝没有任何题目,请。”
“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他悄悄赞叹,同时给树上的蜂群命令,派出一群蜂,跟着舒夜舟。
看着她的背影,阳顶天不由得悄悄的佩服,舒夜舟的身材,他已经熟得不能再熟,能够说最隐密的处所都给他玩过了,可她的勇气,她的勇敢,她的聪明,仍让他有一种耳目一新难以确信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