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是你欠我我欠他啊,三角债,阳顶天国企出来的,对这个深有体味,道:“是哪个厂子拖欠你们的货款吗?”
她说了几句,挂了电话,眼中犹有肝火。
谢言道:“是华旗厂吗?他们还不肯给钱?”
那办事生热忱又涨了几分,两眼放光道:“我就晓得,那人真是妙手气啊,十块钱,就十块钱呢,一个腕,竟然卖了三千万,这段时候都疯了,每到周五,好多人过来捡漏,明天还只周三,络迹不断就有人来了,老板,看你红光满面,手气必然好,祸你捡个大漏啊。”
顺通的配件,首要供两个厂子,一个是大宏制造,这是顺通的主力,占将近百分之八十的产量。
能够说,这两家厂子,决定着顺通的存亡。
“多谢老板,多谢老板。”那办事生接了钱,欢天喜地的去了。
另一家,则是一家私企,名叫华旗电器厂,吃货量也不小,占顺通的百分之二十摆布。
但华旗厂运营上好象出了点题目,并且不象大宏制造如许的大国企家底厚,只要采购了你的货,走流程,条约规定甚么时候结款,就必然会打到帐上,华旗的货款常常会拖。
她说到前面,有些咬牙切齿的感受。
“是。”谢言点头,解释了一下。
“怪我。”谢言却比他软弱多了:“我当时就该承诺他用饭。”
之前还好,最多拖个一两个月,就会结帐,但这一次,却拖了半年多了,以是谢言急起来。
纪轻红看他一眼,摇点头:“感谢你了小阳,说了真不怪你,现在是这么个社会,做实业的难,明天不是姓段的,明天就是姓李的,这些家伙就如渣滓堆里的苍蝇,只要闻着一丁点儿腥味,就会乌压压的扑上来,只除非你不做了,不然,永久没法根绝这类事情,只除非你傍上一个过硬的背景。”
她略一踌躇,道:“那如许好了,小阳,我们厂特聘你做停业员,一样是给你百分之五的提成,你看如何样?”
傍黑时分才到,这边靠江,经济比较发财,阳顶天先找了家旅店住下来。
讨帐难,有些帐,乃至会给到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提成,是以难易程度辨别提成的额度,
纪轻红她们当然也急,当下就给阳顶天开了张顺通厂的证明,你去讨帐,得证明你是顺通厂的人啊,不然人家把你赶出去没话说。
这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
纪轻红目光一亮:“那确切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