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接过酒,一软而尽,狂叫一声:“爽啊,我高衙内也有明天。”
吴香君返来洗了澡,就穿一个吊带式的寝衣,阳顶天手搭在他肩上,光溜溜的,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受。
曾瘦子斜眼瞟着高衙内,脸上要笑不笑,骂了一句:“我就靠了。”
“阳老弟。”曾瘦子目光中透着热切:“你帮我开个方剂,我立马就去买药,中药西药都行。”
他只是开个打趣,没想到吴香君竟然真的走过来,把他一只手架到肩膀上,扶他进房。
高衙内哈哈狂笑,一指曾瘦子:“今后见面叫哥。”
曾瘦子表妹的会所叫才子会所,取北方有才子之意,到会所,传闻曾瘦子高衙内这些人来了,曾瘦子的表妹出来敬酒。
“有甚么不晓得的。”吴香君瞥他一眼:“那几个字写得跟鸡爪疯一样,然后还不敢留名字的,就是你吧,嗯,我想一下,记得你还改了李白一首诗,甚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白,低头把你想,是不是?”
“本来你这么多弊端啊。”高衙内怪叫,往边上坐了一点:“今后别说熟谙我啊,不敷恶心的。”
“这死瘦子服了。”
“你实在不但是上面流口水,上面另有个病,两腿间,包含那袋袋上,长年是湿漉漉的,又潮又粘,是不是?”
“去。”曾瘦子虚踢一脚,眼巴巴看着阳顶天:“阳老弟,我这病到底如何治,很多年了,也没大事,就是恶心人。”
“叫阳老弟给你开药。”高衙内说着拍本身脚:“我这脚,你看到了,一夜就退下去老迈一截,那是真神。”
曾瘦子的表妹叫成娇娇,是一个三十摆布的女子,瓜子脸,皮肤白晰,能够说非常标致,就是打扮过于素净了些。
他这是从某部影视剧中学来的,平时用来装逼,这会儿用来粉饰,倒是蛮好用。
吴香君皱了一下眉头:“他们都是老酒鬼,你跟他们拼酒,必定亏损的。”
“美得你。”吴香君呸了一声:“要吐去卫生间啊,我可不帮你搞卫生。”
随即倒一杯酒,递到阳顶天面前:“阳老弟,我敬你一杯。”
“你这是脾肾阳虚,中医没有说错的。”阳顶天点头。
阳顶天嘿嘿笑,看着灯光下吴香君细细的胳膊如雪一样的白,心中打动,忍不住叫道:“吴香君,我给你写过情书呢,你不晓得吧?”
不过她也没说甚么,而是笑吟吟的过来敬了酒,至于从三鑫公司进酒,她也没有半分踌躇,直接签了一张百万的单。
这是不测的不测了,阳顶天忍不住睁眼:“如何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真想当我女朋友啊。”
一屋人大笑,成娇娇也笑,目光却在阳顶天脸上溜了一眼。
曾瘦子斜眼看着他,高衙内吊着眼晴回看:“如何,不平,叫声哥来听听,你可要想好了,酒还在我那儿呢。”
“那不要你管。”高衙内昂着头:“就把第三条腿打断,我也是心甘甘心。”
“算你狠。”曾瘦子没何如端杯:“哥,来跟奴家喝个三交杯儿。”
本身倒杯酒,双手端了,捧到高衙内面前:“高哥,高大爷,祖宗,你大人大量,喝了小的这杯酒吧。”
喝了半天酒,高衙内又叫转场,去曾瘦子表妹的会所。
成娇娇讶异的看了曾瘦子一眼,她晓得她这个表哥,眼晴长在脑袋顶上,等闲不肯服人,竟然说阳顶天是高人,她就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