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孤哪另有底气自报姓名?一时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周靖海替张少孤答复道:“师父,你面前的小子叫张少孤,徒儿探听得知,这小子是从乡间来的,无门无派。至于阿谁坐在地上的,叫薛文远,他便是红岭派的嫡传弟子。”
莫韦玄和周靖海二人头也不敢抬,始终跪着,低着头,额头触底,像是当代的大臣给天子叩首一样,战战兢兢。
张少孤惶然心惊,无阳正道亲身脱手,那他跟薛文远必死无疑。
无阳正道瞥了眼莫韦玄道:“起来。”
莫韦玄和周靖海听了,惶惑栗栗地站了起来,头仍然低着,不敢昂首看无阳正道一眼。
公然,这个无阳正道跟卢相本说的一样,是世上少有的修道大能,他的气场相较爷爷的气场,只要过而无不及。
无阳正道听了,心中悄悄生怒,本来这两个毛头小子,就是毁我门徒灵台的祸首祸首?他瞋目瞪了眼张少孤和薛文远,感到到这二人只不过是入门天师。
合法张少孤心头慌然之时,就见莫韦玄和周靖海毕恭毕敬地跪在了老者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后拜道:“弟子拜见师父。”
“张少孤?”
周靖海也帮着莫韦玄哭道:“师父,师兄所说句句失实,不是师兄气力不济,实在是这两个小子过分诡异。当初弟子也是因为如此,才吃了这两小子的亏,导致灵台被毁,道行尽失啊!”
张少孤刚说完,无阳正道一声呵叱道:“哼!无礼小儿修得信口雌黄。就算我徒儿真的冒犯天道,也由不得你们两人私行做主,损毁他的灵台。不要再跟本道啰嗦,快快报上名来。”
莫韦玄不敢违逆,又重新在站了起来。
快速,就见莫韦玄方才消逝的气势竟然一眨眼就又重新凝集返来。
周靖海刚说完,无阳正道兀地想起,之前粉碎他的操纵王成广活体养高欣悦幽灵的人就叫张少孤。
“说吧,这是如何回事?”无阳正道问。
张少孤见了心中大骇,这无阳正道也太逆天了吧,只是这么悄悄一点,就能刹时让元气大伤的人重新规复气势。
无阳正道了然地点头说:“灵台被毁,道行尽失,对每个修道者来讲,都是毕生莫大的热诚。既然你师兄没能替你报仇雪耻,那就换作为师替你做主。”
这时,只见无阳正道俄然一伸手点了一下莫韦玄的额头,往莫韦玄的灵台注入了一股灵气。
无阳正道听了,不再则被莫韦玄,而是问周靖海道:“靖海徒儿,你奉告师父,毁你灵台的是不是这两人?”
“起来!”无阳正道语气非常冰冷地说。
齐天大圣仿佛也感遭到了无阳正道强大的气力,像是吃惊的小花猫一样,窜到了张少孤的肩膀上,紧挨着张少孤的脖子,惶恐地看着无阳正道。
而重伤在身的薛文远还不能站起来,只能用肘子撑着空中,半卧着看着无阳正道,眼神里也是充满惊骇。他没想到,今晚的抵触竟然能引出无阳正道真身。
“砰~砰~砰~”
周靖海奋力地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说:“就是这两人,就算他们化成灰,我也认得他们。”
莫韦玄和周靖海两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但是现在在无阳正道面前,哭得像是两个三四岁的小孩子,画面实在叫人不堪入目。
因而语气有些胆怵地说:“无阳前辈,你门徒周靖海,替人篡天改命,又吸人灵魂,欲置无辜的人于死地,实乃大逆不道之行动。我和薛兄替天行道,废黜他的道行,于情于理。莫非无阳正道只顾一味地偏袒本身的门徒,连最简朴是非对错都不肯明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