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妃却不管不顾,冒死往前冲,剑刺透皮肉穿过肠胃,刺穿她的腹部,她手中的碗尖也抵上了容妃的脖子,反手一转划向她脖间的大动脉处,眉眼猖獗而狠戾,“容采竺,我死,你也别想活着!我要你给我们母子三人陪葬!”
“容采竺,你敢!”萧妃神采惨白一片,恶狠狠的瞪着容妃。
萧妃尖叫一声,抬手朝容妃抓去,容妃的身子被人今后一扯,入心的剑唰一下被拔了出来,血流了一地,而刚才还能呼吸的大皇子蹬了几下地,伸手抓着萧妃的手松开――死了!
“父皇,你表情好点了吗?”二皇子面带浅笑,问着,“如果没有,我让母妃持续如何?”
“母妃!”九岁的十一皇子元恪衰弱唤住本身的母妃,虽严峻的紧咬唇瓣,双眸间还带着些微对灭亡的惊骇,面上却强装出平静凛然之色,“他要杀就让他杀!儿臣不怕死!父皇曾为天启南征北战几历存亡都未曾撤退一步,儿臣亦不会退半步!”
二皇子暴露欣喜的神采,“父皇,这可不可!您不承诺写禅位圣旨,他们都得死,又何必换来换去的!”
容妃也有些发怔的看着滴血的剑和死去的大皇子元庐,好半响,哈哈笑出声,“死的好!都死了皇位就是我儿子的!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后!”
那何妨照小巧的话来搏一搏?!
卫朗亮着眼睛,高低打量二皇子和大皇子,常远山皱了眉,也没有出声。
“嘶……”底下抽寒气声一片。
二皇子一怔,垂眸往大殿内看去,入眼处,一片黑压压的头顶,无一人敢昂首瞧他,先前约好的几位大人更是将头低到地毯之上,恨不得他看不到他们!
站到皇上这一边儿子就必死无疑,她也脱不了干系一样会被问罪!
二皇子又批示小巧磨墨,一张脸镇静癫狂的看着洪德帝,“父皇,墨好了,快!快些圣旨!”
洪德帝却幽幽叹了一口气,“这小家伙我还是蛮喜好的,死了就太可惜了!你要不换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