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家里每个房间添了一床铺盖的棉花,连带住在王婶家的傅思宗和司命都有一份,傅云杉才接着去了棉衣店,给家里人一人挑了两件丰富的棉衣,统共也才花了不到十两银子,又去米粮店买了油、面,去肉铺割了十几斤牛羊猪肉,回到家用绳索掉起来挂到窗户边,保准比当代的冰箱结果还要好。
傅云杉眼睛亮了亮,那么一大捆,够吃到开春了,再则,海带也能入火锅,她的火锅又能多一道菜了!
傅剪秋也忧愁了,骨汤虽有营养,但持续喝了一个多月,她现在是闻味色变,夏季真如果喝汤度日,想想就可骇!
周氏一看到傅云杉出去,脸上神采立时狰狞起来,一双眸子恨不得将她瞪穿似的,口中叫唤着,“傅云杉,你这个小贱人,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设想谗谄我闺女,她现在就是秀才娘子!方贼婆如何敢让我闺女去做通房丫头?!”
谢掌柜一愣,高低打量着傅云杉,因为傅云杉话里的当真,他倒没感觉这个孩子在开打趣,只是这么大的孩子就会做买卖,让他不止一点吃惊。
他诡异一笑,拍了拍傅思宗的脸,“傅家的秀才只要我能当,你算甚么东西?想治好五石散再考秀才?想都别想!”
“哈哈,女人若能将这东西的称呼吃法奉告谢某,那一捆全送给女人又何妨?!”谢姓男人朗声一笑,很有几分利落。
王婶点了紫菀红扑扑的小面庞儿,“等哥哥治好了病再考个秀才举人返来,我们家菀儿也是官家蜜斯了,菀儿开不高兴啊?”
身后的伴计出主张道,“女人能够买一些干货备着,小的晓得我们西街有个铺子,专卖天南地北的干货,固然代价比时下的菜贵一些,但胜在种类丰富,要甚么有甚么!”
周氏一怔,愣住了口中骂人的话,傅云杉又接着道,“实在,这件事春儿姐和我姐都没错,说娶我姐的是他们方家,说娶春儿姐的也是他们方家,可现在,说忏悔就忏悔!大伯娘,我们傅家固然不是甚么大门大户,可好歹也是都城帝师府的人,他们方家为甚么敢这么做?”
一个官府令媛,一个庄户之女,她很等候方家今后鸡飞狗跳的日子,也很看好傅迎春进方家后两家开唱的大戏,傅迎春别让她绝望才是!
傅云杉连连点头,“可不是,我的命还是张婶子救的呢!”
“是吗?”傅云杉有了兴趣,若真有这么个好处所,说不定可觉得她的火锅奇迹做点进献呢!
门被人从内里一脚踹开,看到出去的几人,傅思德、傅思才同时变了神采。
“是啊,我们的知己都被大伯娘吃了……”傅云杉上前,挡在傅明礼和楚氏身前抬头与周氏对视,“大伯娘只晓得我敲昏方之行和春儿姐,让他们在村人面前出丑了。那知不晓得傅迎春把我姐骗去小树林里要做甚么?”
王婶拍了她的脑袋一下,笑了,“可不是,起码宝娃他娘见谁家有难都会搭把手!”
临走,傅云杉又要了谢掌柜一句话,若丰华楼能吃下海带这个买卖,今后谢掌柜就以每斤五百文的代价卖给他们!
“哥哥能在三年前引你吸了五石散上瘾,三年后一样能用五石散要了你的命!”傅思才在一旁阴测测的弥补道。
姐妹二人同时一怔,傅云杉翻开车帘要下车,傅剪秋一把拉住她,“我先下去看看如何回事,你在车里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