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丫头!”傅老爷子沉声打断傅云杉的话,“你小姑没那么多心眼儿,她只是孩子脾气……”
傅云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实话实说,奶为甚么觉得我不敢?”
傅虎魄的哭声顿了顿,傅半夏在一旁笑着开口,“瞧杉儿说的,这么点时候你们家就赚了这么多钱,如何会饿死?再说五叔是傅家的儿子如何能说跟傅家无关呢?这话要传出去可就有人要笑话五叔了……”
傅迎春看了眼桌上的红木匣子,笑着点头,“小姑做的那两套衣服但是刚从府城传过来的,在我们清河是头一份,再搭配一两件都雅的头饰,保准把剪秋那丫头比下去。”
“我猜是因为你在长脑筋?”白昕玥笑着凑过来。
傅云杉无语的看着这对极品父女。
“说,今后还敢不敢去赌了?”
楚栖月也是展颜一笑,从怀里取出一个紫色的香囊递给楚氏,“这是我给小紫菀做的香囊,内里放了普光寺的护身符,是找主持开过光的,愿她一辈子和乐顺利。传闻前阵子姐夫丢了功名又受了伤,一向没畴昔看内心惭愧的很,这内里另有一些银子姐拿去给姐夫买点东西补补身子也补助一下家里的糊口……”
楚氏听到几人的对话,摇了点头,对傅明礼道,“如许好吗?爹娘他们……”
傅虎魄叫道,“我不去,我爹已经承诺给你们银子了,娘,你快去拿银子,我不要去下狱……”
“放在室内?”王叔皱眉,“那多臭啊!不可,这个不可。”
傅老爷子瞅着傅明礼半响,重重感喟,脸上尽是怠倦,“爹老了,管不了你们了。老婆子,去取一百三十两银子补给老五,我们归去。”说完,回身回了屋。
“嗯。”傅思宗接过看了看转手递给傅剪秋装到红木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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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摆了摆手,“你是个好孩子,好好过你们的日子,你爹……迟早会想通的。”
拿?!
“……”傅虎魄神情一顿,似是不敢置信的瞪着傅云杉,“我拿的是本身哥哥家的东西,甚么时候盗窃……”
“小姑,是不是我爹给你做两身衣服,你就不去我家翻箱倒柜偷银子了?”傅云杉俄然开口,傅虎魄眨了眨眼,不明白她的意义,却还是点了点头。
“孩子脾气?”傅云杉迎上傅老爷子警告的目光,冷冷道,“孩子脾气会偷到我家里?如何不见小姑去偷大伯二伯三伯家的银子?为甚么这么多年,小姑就认准了我爹?大伯二伯三伯她敢开口要银子吗?爷是不是也感觉我爹软弱可欺才这般放纵小姑?!”
白昕玥跟着笑了,“随便他们,爱信不信呗。”
傅虎魄哭着,“我和三郎一人分了一千一百五十两,我的银子都在匣子里,被剪秋抢走了!”
“这是咋回事?咋好好的就要告官?”崔氏扯着大嗓门拽着傅三郎一起奔过来,一看到傅明礼就道,“他五叔,孩子还小,做错事你要打要骂都成,咱自家人拿了东西还归去就是了,犯不着去见官啊!”
“大女人!”
“烂了心肝的……”杨氏骂了几句,被女儿推着回屋取了银子一把砸在傅云杉身上,“带上银子给老娘滚!”
“哎,王叔我还没说完呢。”傅云杉好笑的看着王叔将马桶图纸抽出来放到一边,她抽出另一张图纸和马桶图纸放在一起道,“这个马桶配这套下水管道,如果能做出来的话,马桶内的东西会直接排到屋子前面的粪池中,一点也不影响室内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