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盛一派的老臣一见龙诀玉,神采立即就变了,几个乃至在内心暗骂东方盛,做事不做足,让人带突入祭天大典也就罢了,偏还带着老天子当年赐赉先太子的龙诀玉!
子言咬了咬牙,对身边一人悄声嘀咕了几句,那人眼睛一亮,出列跪地,口称,“皇上,怎可如此妄断此人就是太子的先人?若他不是,岂不是乱了我北凉的皇室血缘?请皇上莫要受人勾引,听信谗言!”
东方盛神采乌青,眸底的阴沉能拧出水来,恨不得将身边出运营策的或人生吞活剥了!
“……好,好!返来就好!返来就好!我皇甫家总算没有孤负老祖宗的拜托,总算……后继有人了!”老天子俄然涕泪交集,伸手将身前的男人扶起,哭花了脸。
苏国公天然明白司命话中的意义,忙回声,与东方盛并肩上了高台,其他人接踵而至。
不怒而威!
这北凉是他的!
子言的瞳眸猛地一缩,看着高台之上跪在地的东方盛,内心一阵默念,完了!统统都完了!东方盛这一跪,若再想坐上皇位,就只要弑君一途了!
两碗净水取来,置于高台之上,司命先刺破手指,在净水中滴了血,两只碗,一个碗内一滴,老天子随后亦在每个碗里滴了一滴血,成果,竟是全融会了!
接着,一道熟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可惜,统统都晚了。”
司命朝老天子扯了扯嘴角。
底下世人哗然,面面相觑,目光分歧的看向东方盛。
他身后跟着耶律漠与阿依朵等人,一起跪在高台之下。
“停止!”
天晓得,他恨不得立时冲上去杀了老天子与阿谁冰块一样的小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来自高台的呵叱声,是老天子的,他抓着司命的手走至高台边沿,伸手从他腰间取下龙诀玉,高高举起,“可有人还识的这块玉佩?”
魏同酬心机矫捷,从小寺人手中取了香,递给司命,不等司命有所反应就大声道,“太子殿下为列祖列宗上香,见礼,跪!”
看到两碗中相溶的血液,东方盛的脸完整黑了下来,扫过子言与刚才去端水的官员,他眸底的寒意犹若酷寒的雪山,一片冰冷!
“苏左丞相此言差矣!”东方盛笑着接口,眸底森寒一片,“皇上年事已大,不免有识人不清,受人棍骗的环境呈现,若真是如此,我北凉一脉岂不是要落到贼人之手了?!还是谨慎一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