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宗蹙眉,想了一会儿,恍然,“傅明孝勾搭上了傅二公子!”随即,眉头拧的更深,“与虎谋皮,他也不怕自毁长城!”
“嗯。”傅老抚须,点头道,“委曲几位暂留府内几日,待查出下毒之人,老夫订婚赔罪送几位出府。”
楼重默了默,俄然昂首看傅明礼,“傅老爷晓得这类毒吗?”
楼重已回身同傅禺说话,“傅教员,我特地带了太病院的李太医,让他再为大少夫人瞧下?”
她用了两个极字,目光在傅二公子和傅明孝身上逡巡两圈,暴露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楼重笑了,扭头看傅老,“父皇前几日还说要召见傅云杉一家,到时传旨少了人……傅老觉得呢?”
“哈哈……你这个滑头,竟然这么套话。”傅老摇了点头,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罢了,你既然护着他们,老迈媳妇也没事,这件事就算了!不过……”
直到一品居,傅家马车停下,楼重和几人又言语了几句,带着李太医往皇宫而去。
“爹,那碗水里明显被作了马脚,为甚么至公子他……”一进到雅间,傅思宗就抬高了声音问傅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