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芸想了想,道:“善言,你去趟村长家,问问看这麦子能不能收。”
“咦?林兄你换羊毫啦?”许文卿这时眼尖地瞧见了林善行课桌上的几只新羊毫。
因而林善行便点头承诺了。
陈致远点头表示同意:“该林兄指教我们才是。”
“瞧你,一瞧见人家的好物件儿,眼睛就直了。”许文卿摇着折扇,忍不住打趣陈致远。
并且外头泥泞一片,出了堂屋门就是一脚的泥。雨丝还时不时飘进家里,导致家里的泥土空中也跟着受潮了一大片。
“林兄的观点老是如此精炼,最后这一句更是点睛之笔,受教受教!”
林善行听得这话,忙道:“这几日下雨,家里未曾出摊,得要等他日晴和了家里才会过来了。”
许文卿哈哈一笑:“就我俩这半吊子程度,那里能指教林兄呀!”
林善行听到梅雨季,内心顿时一个格登,他只存眷学业了,倒健忘梅雨季这事了。
林善行却未发觉有人靠近,还在用心致志地誊写。
有个白叟家直接抹起了眼泪,哭道:“老天爷不开眼呐,作弄我们这些薄命人啊!客岁的灾荒后一家长幼就没吃饱过肚子,可都指着这小麦收了换钱买米粮啊!”
任芸听着也是皱起了眉头,庄稼收割要得是好天,不然不能及时晒干的话便会发霉。
“六品堂,这个牌子倒未曾传闻过,不知林兄在哪儿买的?”
前排的一角,林善行端坐课桌前,还是在奋笔疾书地写着夫子安插的功课。
究竟上,村长季满金已经愁得快睡不着了吃不下饭了。目睹着再不放晴,家家户户的庄稼都得玩完,他是急得嘴角都冒泡了。
不但村长,村里的村民此时也是急得团团转,等林善言来到村长家时,那边已经堆积了好些个村民,在会商商讨对策。
“天然,请便。”林善行取了羊毫递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