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说,当初是彭德冠找的你们?”
“是是是,小的不敢扯谎。”冯仵作跟卫大夫见萧明朗开口,赶快点头。
他不敢说不记得,只能绞尽脑汁回想,幸亏他自用的荷包并未几,而经手过的唯有打彭德冠那得来的阿谁最为精美。以是,一番思考以后,他也简朴说其那荷包之上的细节来。
虽说银票只做一种凭据用,可在钱庄却步步细心涓滴不敢草率。除了对外鼓吹的帐本以外,他们另有一个帐本,专门记录何人何时存了多少银子,其银票之上编号跟汉字密押又是甚么。最后,再有掌柜的盖上私印,以作留证。
“仿佛是深蓝色的绸缎缝制的,上边另有甚么花腔子,小的记得上边有两个芽叶,至于甚么花,小的实在记不清了。哦对了,那封口处用的是银丝线,瞧着还会反光,煞是都雅。”
只可惜,心头的暖意不过两息呢,他的一张脸就紧紧皱了起来。口中的汤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耿着脖子看向自家夫人。
直到卫大夫被押下去后,他另有些恍忽。在分开之前,他曾悄悄昂首看了一眼萧明朗,却正对上那双冷意凛然的眸子,使得他本能的打了个寒噤。
到最后,萧明朗本还是与有荣焉的含笑,垂垂就收敛起来,最后直接变得神采发黑,冷飕飕的盯着钱县令。要不是晓得他一心为公,再有钱夫人对小楚的殷切接待,只怕这会儿,萧明朗都要让魏广将人扔出去了。
萧明朗冷冷瞥了他一眼,见他不像扯谎话,这才再度问道:“可还能找回?”
冯仵作卡了壳,面色几番窜改,终究寂然道:“回王爷的话,实在是时隔太久,怕是寻不返来了。”
“老爷,妾身亲手为老爷熬了醒酒汤,老爷就先喝了吧,免得明日审案时候再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