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朗淡定的看着有些歇斯底里回嘴的董瑞阳,眉间一动,问道:“这么说,本王所说的并无不对了?”
萧明朗指尖微微触及温热的白玉茶盏,也不给董瑞阳辩驳的时候,带着较着的冷嘲说道:“只是玄阳道人却要以处子之血炼丹,使得你不得不从各个渠道寻觅年不过十的女童。都城当中,从贩子上的人牙子,到一些见不得光的路子,又或者威胁利诱强抢来的女童,你当真觉得就无人晓得吗?”
想他家中固然落败,可因前人运营,又有效不尽的财产,以是平生也为受过任何屈辱。没想到,此时却被几个不着名的劣等衙役摁住,实在是孰不成忍。
萧明朗细细咀嚼了一口茶水,将茶盏悄悄放在桌子之上,那茶盏跟杯盖收回清脆的响声,使得董瑞阳心头格登一下。
董瑞阳抿唇看着他,半晌才笑道:“的确如此,大周敷裕人家多寻些令人强身健体的丹药,这不敷为奇。”
“既然如此,就现即将董老爷收押,待结案后一并按大周律论处。”
待到董瑞阳签书画押以后,书吏才再度将供词安排到萧明朗身前的桌面之上。
她点头将楚大娘验看的结论填入验尸单中,而后昂首看向验尸房外的侍卫问道:“王爷跟唐大人,司空大人可返来了?”
董瑞阳听到声音,昂首看了一眼,才挑眉将手边上的白玉茶杯往劈面坐位前安排了一盏。
萧明朗听到他的此法号令,还真停下了脚步,他回身负手立于门槛内侧,似笑非笑的问道:“敢问先帝当初有何旨意?”
实际上,他底子未曾想到萧明朗竟然毫不游移的喝下他斟的茶水,更未曾想到本身想要以可贵一见的极品大红袍来讽刺萧明朗的事情,却成了一种把柄。
董瑞阳现在的神采非常不好,但是却比方才被萧明朗诈话时候和缓了很多,他满不在乎的嗤笑道:“画押又如何?我还从未听闻过,有主家老爷为几个丫头偿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