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几宗案子,她赶上的禁药仿佛比当初在后宫帮着措置宫中尸身所碰到的次数更多。若非她是从宫里出来的,只怕都要思疑鹤顶红跟押不芦是甚么平常的泻药了。
萧明朗略作深思,说道:“也并非是困局,一则圣祖微服私访之时,曾在一处官衙说过世有大不赦之罪。此中有一不道之罪,凡灭尽人道者,视为大恶不赦的罪过。若严格提及来,只此一条,便可让先帝所留的保董家血脉的旨意无用。二则是所谓董家子嗣,又非只指董瑞阳一人?当年董家老太爷妻妾成群,且在外又有诸多外室,如果有谁生出了肖想董老太爷的儿子或是女儿,那也是有能够的。”
直到老者分开以后,铁面人还是岿然不动,全然不睬会老者方才的游移。
而现在,主子不得已,只能先稳住在大周的权势,并将曾经漫衍在北疆跟南疆一些无用之地的财力跟兵力收拢。毕竟,大周才是他们的大本营,而现在他们在大周的景象固然不算岌岌可危,却也不算悲观。
在未查清先帝给那幕后之人留下甚么依仗,乃至于他竟模糊有颠覆大周的心机之时,皇室实在不能再添污点。不然,被人借机肇事是小,失了民气才是朝廷的灾害。
而另一边,都城一处都丽堂皇的宅院以内,一个铁面人负手立于河池边上,瞧着满池有些惨白的荷花连连嘲笑。
以是期近位以后,他就暗中派人以药物损了董瑞阳的底子,使他难在有子嗣传承。
天子冷眸微动,眯眼道:“董家现在除了董瑞阳,竟然再没别的子嗣了。如此,倒是让我们入了困局。”
这事儿,他并没有瞒着萧明朗,以是此时提起来,当然就没有甚么隐晦了。
董瑞阳固然没有董贵妃跟董家已经去世的老太爷那份野心跟手腕,但是该有的脑筋也是有的。如许做,底子不成能两败俱伤,只会让董家完整成为天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细心机考一下,固然这个别例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却也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