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这被子上的血迹,是经血,也就是女子的葵水,并非肌肤伤口所留的血迹。”她说着,就指向本身方才撮过之处,“普通而言,葵水除了血液以外,还会一些脱落的子宫内膜、黏液,女子私处特有的分泌物。因为是稠浊液体,以是其色彩发暗,略带粘性,晾干口还会产生小而薄的碎片。更何况,昨夜死者所流的血液,足以感化半床棉被,底子不成能只要这么几小块……”
宋德容一听这话,神采刹时青红起来,眼看就要呵叱出声了。却不想,许楚直接挡在他跟前,隔开他瞪眼柳姨娘的视野,持续厉声问道:“她去了那边?见了何人,在做甚么?”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前日来了葵水,当时感染到被子上很多。但是那被子,我明显叮咛香儿拿去换洗了,如何能够砸我床下?”一听是葵水,柳姨娘刹时迸收回了力量,连连解辩起来。同时,质疑的目光也看向了香儿。
她顿时愣在那边,待到对上那双洞察世事的眸子,就如同本身内心那点暗淡奥妙底子无从藏起似的。踌躇了一瞬,她咬牙说道:“我……我的确分开过房间,可那也是刚入亥时的时候。当时我听香儿提及,燕儿又去下人房挤着了,以是我就带了香儿出门。”
思及此处,她干脆本身迈步进入四时青丛中。相较于内里翠绿的四时青,内里倒是非常萧瑟,乃至另有些干枯的草屑跟枯枝。
柳姨娘顿了一下,抽泣了一声,才哑着嗓子说道:“我没看清,就远远看到她到了后门四时青那边,没过一会儿就闻声几声鸟叫,然后一个黑咕隆咚的人影。不过我敢必定,那是个男人……”
许楚跟在萧明朗身后走着,低头垂眸沉思。照柳姨娘所言,她所看到杨姨娘所抱着的东西,应当就是丧失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