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话,就将世人的心机打落谷底。于老板等民气中惊惧愤怒至极,转眼看到面色惨白摇摇欲坠的金漫山,不由咬牙切齿的上前勒住他的衣领,满目狰狞的责问道:“金漫山,你到底安得甚么心机?将我们请来,难不成是要赶尽扑灭!说,是不是你养了甚么见不得人的鬼怪,用心做局将我们困在这里?”
待到许楚跟萧明朗等人仓猝赶到斑斓园时候,就见那假山处水亭处,有一女子亭亭玉立,她抱着琵琶半遮着脸面幽幽弹奏。
水亭中燃着一盆炭火,许是为了照亮,亭子角落还挂着一盏琉璃灯。偏生那琉璃灯,刚好就在纸扎人一侧,遂将那诡异五官诡异的纸扎人照的非常显眼。
“于老爷,快放开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实在也是受害之人啊。”金福见自家老爷神采更加惨白,赶快上前说道。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夜深了,俩人才困乏的睡下。
“是二姐......”隐娘跟莜娘也被内里的声响吵醒,俩人仓猝过来后,惊呼一声就要上前。
这番表示,引得萧明珠冲着花无病翻了好几个白眼,戳着他的胳膊撅起嘴说道:“快学着点学着点,每日就会欺负我。”
这一次,也是管家说,庄稼人家有冲喜的说法。他就想着干脆也照猫画虎,用一些买卖红火乃至有官运的人来。一是为着寿宴,二则是想用那些人的运道压抑那厉鬼。
琵琶声起,哀怨缠/绵,明显是靡靡之音可在此时却格外诡异。而更加诡异的确是,那低头被头发跟琵琶遮挡着脸颊的女子身后,鲜明吊着一个红衣纸扎人。
方才还在吵嚷着要分开山庄的人,此时也泄了气,昂首看着面前还烧着的水亭,再想想那被堵的死死的山路,世人愈发心惊胆战。只要一想起这山庄里有索命的恶鬼,乃至能勾惹民气,他们就感觉可骇至极。
说到底,他只是想借人多喜庆,想要将恶鬼冲走。毕竟,这么多年,他能用的体例都用过了,不管是符咒还是朱砂照妖镜,凡是旁人说有效的东西,他都愿花巨资采办。只可惜,用尽体例都未曾让那厉鬼惊骇半分。
萧明朗回顾,看着许楚笑道:“从速归去吧,莫要受寒。”
不过斯须,一股异味散开,较着的烤肉烧焦味道涌出,使得不远处惶恐失措的世人胃里突然翻滚起来。有晚宴吃过烤乳猪的夫人,忍不住翻滚上来的酒肉气味,直接掩口低头连连干呕起来,直接呕的浑身有力。
“但是山路被堵了,我们如何下山啊?”
可哪晓得事与愿违,那厉鬼不但没有被压抑,而是更加放肆。乃至,不过一/夜就已经连取两条性命了。
待到世人分开,斑斓园再度规复了寥寂喧闹,唯有萧明珠几人手中的琉璃灯盏将几人影子拉长。
“那如何办?莫非我们就如许坐以待毙,等着被那甚么劳子鬼索命。如果再这么下去,就算不被鬼杀死,吓也要被吓疯了......”
“四周雪地上足迹混乱,难以寻到凶手的足迹。而水亭也被烧毁,就算留有蛛丝马迹,恐怕也被烧个洁净了。”萧明朗并未直接进入水亭,而是站在内里细心打量一番。但是,之前为着救火,下人们来回取水,以是雪地之上早已混乱不堪,莫说是完整的足迹,就算是一片洁净的雪地都难以看到了。“不管是谢娘,还是玉娘的案子,除了纸扎人以外,凶手好似没有留下任何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