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老爷让人送来时候,我瞧着那板子挺硬挺好,就是边上有些毁伤。当时揣摩着,想着拿回家让我家那口儿修修,当个桌面用。哪晓得我刚抱起来,就蹭了满手尿腥味......”
萧明朗环顾四周,走到屋里桌椅以后,顺手翻了一下桌上的针线笸子。却见内里五颜六色的丝线非常齐备,边上另有为绣好的绣品,瞧着也算是针脚精密乃至下了工夫的。
萧明珠凑到许楚身边,神采涨红道:“他正忙着凑聘礼呢,我父王说要想下聘,得要东西南北四方珍宝。”说着,她见许楚暴露了然跟戏谑的神采,才跺了顿脚道,“许姐姐怎得跟三叔越学越坏了。”
待到见到管事婆子时候,许楚才上前道:“还劳烦大娘带我们去看一看你家夫人的房间,另有珠儿的房间。”
萧明朗沉默挑眉,“......”
“黄家嫂子,这两位是跟着县令大人来查案的,想要看看之前送来的那块车厢木板子。”刘二看着满脸猜疑的黄大娘,赶快解释起来。
临走分开他的屋子之前,刘二也返来了,还特地谨慎翼翼的拆开了枕套偷摸将珍珠塞给了萧明朗。叹口气道:“这就是那颗珍珠,也幸亏我藏得严实,不然只怕升子又要受一番惊吓了。”
许楚的视野扫过外间,而后跟在萧明朗身侧一同入了内间,通透的房间许是因着没有仆人的气味而略显冷僻,让许楚鼻子又是一阵瘙痒。她揉了揉,忍了归去。
也就是刘家府上并没有柴刀,以是并不具有砍头的前提,且柴刀也非是凶手从刘家带出去的。
“哎?我觉得劈柴都是用柴刀呢!”
“老爷不吃,不是正便宜了你们这群小王八犊子么?怎得,还不乐意了啊。”黄大娘斜了一眼说话的小子,嗤笑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昨儿个的鱼汤,就你小子喝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