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咧嘴笑道:“太好了!今后我们今后也一同进宫当值,五人同进同出,多么威风!”
……
永安侯夫人:“……”
他们出身好是究竟,能叨光干吗不沾?
“叶四,你的嘴是如何回事?”贺祈笑着戏谑:“莫非昨日比试的时候,被人打中了脸,顺带连嘴也被打歪了不成。”
郑清淮憋着一口气,先杜口不语。等程锦容为他敷药疗伤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多谢将来的贺三嫂子。”
程锦容一本端庄地答道:“我只说数到三,谁规定必然要从一开端数。”
……
……
程锦容随杜提点一同来保和殿,远远地看到这三个活宝,不由得抿唇轻笑。
永安侯府里,裴绣又哭了一场。
“你整日在宫中当值,回府的时候少之又少。一回府就是用饭睡觉,连句话都不说。”永安侯夫人忍不住张口数落裴璋:“我这个亲娘,倒应当主意向你存候问好才是了。”
郑清淮点头应了,内心正要默数,就听程锦容说了一声:“三!”
“再说了,江六郎固然爱哭,技艺到底不错。你父亲返来时说了,江六郎名列前二十,是真正入了选。过几日他就进宫,在御前当值,也是一桩面子的差事。”
这几个都是贺祈的老友,和她也算熟络。她和贺祈订婚是究竟,他们开几句打趣,她既不便解释,更不宜绷着脸,也只得随他们去了。
贺祈见他们两人如此豁达通透,目中闪过笑意:“行了,你们三人过几日就要进宫当差了。我和你们细心说一说御前侍卫的端方,可别一进宫就犯讳讳。没当差几日就被撵出宫,到时候才是真的丢人。”
朱启珏戏谑道:“还是别了。和你一同收支,万一别民气生曲解,觉得我们几个也爱哭鼻子抹眼泪,可就不太美好了。”
郑清淮:“……”
江尧自小就是哭包,被人讽刺到大,脸皮厚如城墙,半点不美意义都没有。张口就道:“我是怕痛,实在论技艺,叶四郑三都不是我敌手。”
永安侯夫人气得直揉胸口。她这是前辈子不修,这辈子生了一对索债的孽障啊!
江尧哼哼唧唧地呼痛,程锦容只当没闻声,部下行动非常利索。
众少年又是一阵轰笑。
郑清淮:“……”
说完,转成分开。
杜提点捋须一笑,不再多言。
后代皆定了婚事,本该是丧事。可这一双后代倒好,一个心存怨怼不时抽泣,一个心如枯井没半分忧色,连话也不肯说了。
“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程锦容哭笑不得。
叶凌云和郑清淮没有懊丧颓唐,反而更得意了:“由此可见,投一个好胎是多么首要!”
永安侯夫人耐着性子,哄了半日,才将裴绣哄得停了抽泣。
婚事定都定了,莫非还能退亲不成?
五今后,新一批御前侍卫进了宫。
一旁的江尧和叶凌云,笑的肚子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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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容笑着嗯了一声:“他身边的两个少年,一个是靖国公府的叶凌云,一个是晋宁候府的郑清淮。”
“这个江六,昨日比试一向哭个不断,传闻哭到最后,连眼睛都哭肿了。真是丢人现眼!母亲,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哭包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