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用十几年之功,将程锦容变相地困在内宅。可现在,程锦容崭露头角锋芒毕露,那个能遮得住?程锦容要做女太医进宫去见裴皇后,何人能拦得下?
程锦容竟考了第一!
六皇子从练武场返来,累到手软脚软满额是汗,一听这个好动静,顿时精力一振:“没看错吧!”
贺祈深深看了程锦容一眼,道分袂去。
程方在太病院官署里,听足了世人的夸奖巴结,傍晚时分满面红光地回了程府。
前几日他偷溜出宫,父皇怒斥了他一番,罚他每日在练武场里多练两个时候。
永安侯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腔的愁闷不快,几近都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拿着六皇子的腰牌,倒是能够令人开宫门。不过,前几日六皇子私行偷溜出宫被怒斥了一顿。迩来还是低调循分一点才好。
他和程锦容相处了三个月,对她的脾气脾气也算熟稔。程锦容不慕繁华,不攀权势。今晚忽地提起杜提点,定是另有原因。
丁公公笑着禀报:“主子打发人去太病院官署看榜,程女人确切考了第一,毫不会有错。”
程方没有多心多想。
“两今后考第二场,提点大人亲身主考。到时候,他定会你格外存眷。”
第一场是考医理,第二场考的倒是诊脉开方。比起行医数年十数年经历丰富的大夫来,程锦容明显非常亏损。
程锦容暖和含笑,贺祈也无半点落寞,点点头应下:“我确切该归去了。早晨还得进宫当值,得养足精力。”
程景宏内心倒是微微一动。
也没忘了表扬宗子一句:“第十也很不错了。”
程景宏毫无妒忌,也一心为堂妹欢畅:“两今后是第二场测验。以堂妹的医术,想进前二十应当没题目。”
此言一出,世人轰笑不已。
从这一日过后,无人不知程锦容之名。
“再过些光阴,或许我便能在宫中见到程女人了。”
程景宏看着浅笑如常的堂妹,内心悄悄揣摩了半晌,便将这个题目抛诸一旁。
程锦容微微一笑:“承贺三公子吉言。”
六皇子颇听得进奉劝,很快改口:“明日去道贺也好。对了,我现在就去椒房殿,将此事奉告母后。”
管事等了半晌,摸索着问道:“表蜜斯考了头名,是风景露脸的丧事。夫人可要打发人去道贺?”
大要文章老是要做的。
永安侯夫民气乱如麻,渐渐坐了归去。
管事恭敬应道:“是。主子亲眼看的红榜,特地看了不下五遍。表蜜斯确切考中了头名。太病院官署外一众大夫,俱口耳相传。表蜜斯本日可谓申明鹊起,人尽皆知。”
现在就算是有人要拦着不让她进太病院,也有杜提点在前挡着。
再委宛,也是逐客令。
白薇恭敬领命,很快退了出去。
程锦容也是莞尔一笑:“杜管事言之有理。”
奇特,程女人对贺三公子如何冷淡了很多?
程锦容是程家的女儿,有甚么丧事,程家自会设酒菜。
杜管事等人看在眼底,也有些惊奇。不过,男女之间的事,外人便如雾里看花水中看月,既看不明白,也不该多嘴。
过两日就是第二场测验,现在得经心筹办测验。
对了,永安侯说过,不消遮也不消拦。程锦容想进宫,便由她去。
有程锦容珠玉在前,第十也只能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