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程方父子,就连程锦容也是一惊,脱口问道:“哪来的疯马?如何会撞上常院使的马车?”
永安侯夫人有些忐忑难安,低声道:“侯爷,好端端地,常院使坐的马车如何俄然被疯马撞了?”
天气再晚,程方也得去一趟太病院,看看常院使伤得如何。
世上哪有这么刚巧的事情!
程锦容也不再多言,送他们父子出府,然后才渐渐回了清欢院。
太夫人忽地笑道:“对了,迩来都城有一桩新奇事,你还不晓得吧!”
永安侯夫人点头应下。
永安侯收到动静后,神采蓦地阴沉了几分。
门房小厮立即缓慢地跑去内堂传信。太夫人满面忧色地起家,冲宝贝孙子招手:“三郎,快到祖母这儿来。”
贺祈眸光一闪,淡淡嗯了一声。
伤得好,伤得妙啊!常院使一受伤,如何着也得养上一段光阴。她便有正大光亮的机遇进宫为裴皇后看诊。
永安侯夫人忿忿地哼了一声,在永安侯阴沉锋利的目光下不得不点头应下:“侯爷的话,妾身都记下了。”
程锦容也想张口同去,程方父子不约而同地瞪了过来:“你在府中好好待着。”就别去凑热烈了。
平国公府。
贺祈心中稀有,用心装傻:“是甚么新奇事?祖母说来给我听听。”
是谁暗中出了手?
贺祈笑着应了一声,迈步上前。
便是刑部接了这桩案子,最多就是将那几个胆小妄为的地痞恶棍关个一年半载。如何也查不到平国公府来。
惹谁不好,恰好要招惹程女人。以自家主子的脾气,常院使的苦日子还在前面哪!
没等主子诘问,苏木又抬高声音说道:“公子放心,小的特地派人,暗中找了几个地痞恶棍。他们收了银子,令疯马去撞常院使的马车。常院使受伤不算重,养上半个月就能病愈。这等重伤,不会轰动到刑部。”
贺祈心中油但是生高傲之情,口中用心叹道:“我整日在宫中当值,竟不知此事。”
程景宏不放心,立即道:“父亲,我随你一起去。”
甚么?!
贺祈眸光又是一闪,沉声叮咛:“临时按捺不动。等常院使养好了伤,再听我的号令行事。”
永安侯夫人一怔,看向永安侯:“侯爷这么说是甚么意义?莫非是在狐疑阿彰?”
贺祈厚颜道:“祖母必然要备一份厚礼。”
太夫人既为贺祈高傲,又心疼孙子当值辛苦,算着贺祈回府的时候,早已备好了丰厚的晚膳。
是啊!
黑脸侍卫苏木立即上前,低声禀报:“公子交代的事,小的已包办好了。”
程方也吃紧问道:“院使大人伤得重不重?现在景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