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鲁浩初!竟然算计到本宫头上来了!”姜骞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命令,将他抓起来!”
李齐点头:“见过了,并且……”
姜骞一脸气愤:“也就是说,现在我还要帮他鲁浩初擦屁股?!”
“鲁浩初!”太子吼怒一声。
李齐昂首看了一眼这小太子,心道:我如何了?我担忧我的大腿抱不住了!
他也不再多想,应了一声以后,便顿时去找人去了
李齐说着,从怀里取出一瓶止血药,帮鲁浩初头上的血止住:“鲁大人,都这个时候了,有些事情,我感觉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这鲁浩初!将来有一日,我定要他满门抄斩!”姜骞骂起人来,交来回回就那几句,不是满门抄斩,就是五马分尸。
“你如何措置?”姜骞有气有力地昂首看了他一眼问。
姜骞点头:“一大早,鲁浩初找到我,说昨晚和你都谈好了,我拿七成。还给我送来了这么些东西,我被他催促得没体例,刚才就去把奏折递给了父皇,父皇看完后说过几日就出关。”
“为我着想?最开端你来找我,说你那边的奏折,只要我每次具名递交上去,便会博得父皇的喜爱,如许申明我一向在存眷朝政……我信了你,你却打着我的名义,几次上奏,四周捞钱!”姜骞喝道。
李齐看着满屋子的东西,忍不住问。
”殿下不消焦急。现在皇上还没有晓得,国库的环境,殿下可不要乱了阵脚。”李齐道。
“你还真是好大的胆量!”姜骞喝道,“你让我具名上奏,想让我做你的替死鬼?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你?”
“下官不敢,我只是在为殿下着想。”
“鲁浩初送的。”姜骞道,“那家伙天还没亮就派人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对了,你明天已经和他见过面了吧?”
“殿下,事到现在,就算你杀了鲁大人,也不能处理底子的题目……”
李齐点头:“不错,起首我们要先搞清楚,现在国库到底亏空多少,接着我们得想体例,搞一笔钱把这个洞穴补上……只要如许,才气面对皇上的查账。”
成果谁晓得,一进到太子书房,一块黑漆漆的砚台就朝着他脸上飞了过来。
“当然是想体例,帮鲁大人把此事处理……”
“李侍读,这都甚么时候了,你还帮他说话?”姜骞咬牙道。
“下官该死!”鲁浩初赶快叩首道。
以是鲁浩初这才有恃无恐,感觉姜骞不敢动本身,才会有了让姜骞做他的替罪羔羊的设法。
“那你说,现在如何办?如果让父皇思疑我从国库里捞银子……到时候我……我……”姜骞急得不成样。
“你现在顿时去把鲁浩初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事要见他,让他顿时过来,如果他不来,你就把别人头给我带过来!”姜骞咬牙道。
姜骞见他来了,笑道:“看中甚么东西,固然挑。”
遵循大夏的环境来讲,姜骞固然贵为太子,但是六品以上的官员,他都没有资格去号令,更别说斩杀了。
“这么多东西,殿下是哪来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
想着李齐一怔:“殿下,你把奏折递交上去了?”
“事到现在,既然我们已经和鲁浩初绑在了一条船上,也就只能帮他想体例,把亏空的银子补上。”李齐道。
鲁浩初见李齐为本身说话,内心不由一阵感激。
很快赵公公就跑了出去:“主子,主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