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从正门里进呢!”凤奕随便拖了张椅子就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可惜你那几个看门的都是聋子,我就是敲破了大门,他们也听不见啊,这倒让我如何从正门出去!”
窗外那人往前走近一步,哈哈笑道:“玖笙好奸刁!明显是在骂我,却硬要说成是夸我!天下那个不知,父皇是因为我体弱多病,才御赐软轿,如果我身子略微好一些,如何会有软轿坐!玖笙如果恋慕,固然把这软轿拿走就是了!”说罢,那人一撑窗台,从窗外一跃而起,却晓得窗户下就是一张美人榻,翻出去的时候往前一扑,落脚收住,并不感染美人榻,回身却恰刚幸亏凤玖笙面前站住,狭长的凤眼在月光晖映下有种说不出的邪魅。来人晓得这屋子里的统统布局,显见得是常常来,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凤玖笙内心不免犯起了嘀咕,该不是凤奕内心犯了胡涂,对安月如起了那种心机吧?看明天在宴席上,他们两个相谈甚欢,以及方茹雪对安月如莫名其妙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这件事儿八成**不离十了。
看着心儿越说越镇静,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固然安月如很不忍心打断心儿,但是再不打断,还不晓得心儿会说出些甚么话呢!
凤奕狠狠地给凤玖笙来了个糖炒栗子,“这都是哪个嬷嬷小厮宫女教的!你才多大点,我不过平白问了你一句,你就往这上头想!如果传了出去,你让三皇嫂还活不活了!”
“好了好了心儿,你不要再瞎猜了,没甚么事,我只是想爹爹和娘亲他们了,明天我就带你归去看看去。”自从明天在大殿上看到了安烨磊以后,安月如就再也割舍不竭那份亲情。要不是现在天气已晚,她真想立马就回家去,毕竟,血浓于水,就是再如何糟糕卑劣的场景也好过这王府里的冷酷!
按律法,公主未出嫁不得有本身的府邸,但是平阳公主凤玖笙是一个例外的存在,因着对凤玖笙格外的宠嬖,皇上和皇后娘娘早已经给凤玖笙购置了不计其数的财产,光良田就有上千亩!朝野高低皆戏称,平阳公主富可敌国!而这坐位于皇城根下的平阳公主府邸,不过是平阳公主的一个小小别院,算不上真正的平阳公主府。皇上早就发话了,等平阳公主凤玖笙出嫁的时候,再赏平阳公主一个大大的公主府,处所随便挑。
“心儿,清算清算东西,我们明天回右相府去。”
这可不可!
安月如非常无法,这个心儿啊,甚么都好,就是太爱八卦了。
“玖笙说话真风趣!”凤奕笑得更加肆意了,“你这里空空如也,有甚么值得我去偷的?”
“玖笙,这么晚了还在勤奋啊!怪不得父皇最喜好你!”
凤玖笙丢动手中的书,素手在窗台上有节拍地敲响,笑道:“四哥哥可不要耍赖皮了,父皇如果不疼四哥哥,如何会让四哥哥坐着软轿在皇宫内院到处走动?”
凤奕也不跟凤玖笙转弯抹角了,直接问道:“你感觉安月如这小我如何样?”
“啊?”凤玖笙没有想到凤奕大早晨的冒着伤害过来找本身,竟然就是为了问问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的信息。
“四哥哥,你莫不是疯了吧?好端端的,你问三皇嫂做甚么?”
“四哥哥说话总喜好堵人。我问你,我这府里是没有大门吗?四哥哥每次都要从窗户里出去,倒害得我提心吊胆的,看下次你再敲窗户,我给不给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