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林明德这就有点鸡蛋里挑骨头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林相国事特地找周宁的茬。
林明德面带笑容凝睇着这幅春联,好久他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渐渐的开口,问道:“这仙鹤当是点睛之笔,缘何没有提到哇?”
林明德清了清嗓子,站在高台之上,亲身念了起来。
“你们看不到下联里‘睡的迟、起的早’吗?可不正应在鸡狗身上?”
在相爷这里留个好印象,只要好处不会有坏处。至于遭人妒忌那也是没有体例的事,不教人妒是干才。
管家仓猝命人拿来一副大小适中的卷轴,周宁再次提笔双手同书,此次是在同一个卷轴上写字,他是第一个字和第二个字同时往下写。
东花厅里数百人竟没有一个坐着的,全都站了起来,有的凑到高台边上看,有的在前面踮起了脚尖,抻着长脖子观瞧。
周宁认当真真的写着这幅春联,到最后一笔他双手齐收高文至此完整完成。周宁把两支羊毫并着放到砚台上,转过身来对着林明德深深一揖。
在场的个个都是才子中的才子,大家都是魁首中的魁首,但是谁曾见过双手同时在两幅画卷上写字的妙手?
“远处有个道观,是指‘定欲成仙,空生烦恼’,妙啊,真是神来之笔。”
周宁确有矫饰之嫌,或者说他底子就是纯心矫饰。俗话说好钢要使到刀刃上,有粉不擦到脸上另有何用?
“……”
“鸡、狗却未曾提到。”
院子里有鸡有狗另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在玩耍,书房里有的是笔墨纸砚另有个花瓶插着鲜花。
谁不想矫饰呢?关头是没的矫饰。相爷给了统统人一个划一的机遇,如果他们写得出令相爷对劲的题词,另有周宁矫饰的机遇吗?
有人称奇也有人吐酸,见周宁行云流水般的往下誊写,不免心中有些妒忌之意。
“……”
周宁这会儿子聋了,他完整听不到上面的人群情他些甚么。这时候他必须沉心静气,千万不能用心。
“下官写好了,请相爷掌眼。”
“荷包、酒葫芦画中都有,那两个顽童想是应在‘兴要阔、皮要顽’上了。”
世人对比着画纷繁的群情起来,这老头站在大门口想必是去人家作客,也或许是作客返来,不骑马不坐轿足见老者安康。
“哦,你的意义是说相爷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