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哪儿抓到的人?可有实据?”
“那绝对的,我就在窗户底下蹲着,听得真真的,那声音的确不堪入耳。”
周宁见上面问下话来,他朝上拱了拱手,安然的答道:“小可有功名在身,不便施礼,还望大人包涵。”
张县令哈哈大笑起来:“真是皇天不负故意人,终究让我逮到了他,这才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抓捕犯人雇个车倒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衙门有这部分开销的预算,只不过这都需求事前叨教,李捕头仗着张县令是他表舅,常常干这先斩后奏的事。
李捕头呼哧带喘的跑进内院,人还没打个照面,就先嚷了起来。
“啪!”张县令惊堂木拍得震天响,厉声厉色的问道:“大胆人犯,因何见官不跪?”
第2章玄月入京
周宁微微扬起嘴角,带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说道:“小可自客岁玄月初,一向住在都城的东风堆栈,整整八个月未曾分开过。十三天前从都城解缆,本日才赶到贵县,这里我人地两生,跟任何人都没有一点干系。”
张县令听闻他有功名在身,才眯着眼睛细心的打量起他来。只见上面站着的人头戴方巾、身着儒衫、边幅漂亮、仪表堂堂,看起来倒像个读书人的模样。
张县令就差没上脚踹他了,让他气得肝都颤。“你扯谎也不看看对谁,当你家老爷跟你一样没脑筋呢吗?”
李捕头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衣衿也顾不上膝盖生疼,仓猝跑进内堂,气都没喘匀就报导:“大人,抓,抓着了。”
原觉得此番到差以后,就要过上审人的日子了。谁料获得这到差途中先来了一课,他竟然在大堂之上受人家的审。
“大人的意义,莫非是思疑小可杀夫夺妇么?”周宁不急不忙不慌稳定,这个事他自傲还是说得清楚的。
“大人!大人~”
县衙正堂‘明镜高悬’匾额下坐着面沉似水的张县令,身边站动手握折扇的师爷,三班衙役摆列两旁。
李捕头憨态实足的挠了挠头:“我们还是慢了点,我们进屋的时候,他们衣服都穿上了。”
听罢李捕头的论述,张县令镇静得老脸微红,几天来一向缠.绕在心头的阴霾顷刻间风扫而净。
“九年前中的秀才。”周宁实话实说,没想到却换来县官大老爷一阵嘲笑,笑得阴沉森的直冒寒气。
笑罢神采一收,官家的威仪立显。张县令轻咳一声,叮咛道:“来人,换衣!本官要立审这个杀人害命的贼子。”
张县令眯起眼睛定定的盯着他瞅了一会儿,甚么时候他事情效力这么高了?如何想都不成能,越看他越来气。
张县令盯着周宁看了半天,此人如何看都不像个精力病,如何说出来的话句句都像精力不普通一样?
周宁苦笑一声,他都不晓得本身到底干甚么了,如何就变成了人犯?他明显只是找小我家问问路,趁便想讨碗净水喝罢了。
“大人,您是顿时就审还是先把他们关进大牢?”李捕头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蒲月份气候并不算酷热,但正中午分还是有几分燥气。
“阿谁奸夫上门了,让我抓返来了。”李捕头一脸的对劲之色,咱这趟差事干得标致!
谁传闻过十岁考上秀才的神童?谁又见到过十三岁的小举人?照他这个说法,他本年入春闱,该是毫无疑问的状元及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