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之世,邪灵横行,冲强大童都敢杀邪灵,只是尸身却来问他该如何,真是无用。
公羊煌摆了摆手,也随之落座,然后他神采一正,点头道:“五更拜访,本为不该,但事关我族后辈存亡,不敢不来!”
胖女人咬咬牙,蹬蹬蹬的跑进里屋,又蹬蹬蹬的跑了出来,她将手中的布往地上一铺,一脚便将被兀童用游龙剑斩杀的阿谁邪灵踹了上去,又敏捷的将短头布盖上,又是一脚,尸身一滚,卷了起来。
“辰,洗耳恭听!”
公羊煌点了点头,说道:“昨日,府中昨日突发大火,我族西南法阵受损,上万邪灵乘机侵入,入阶邪灵不下千人,我族灵士灵徒尽出,与邪灵鏖战于西南,却寡不敌众,家属后辈存亡悬于一线,还请少主以游龙诛邪。”
龙吟入耳,如清泉过心,世民气中一宁,公羊长耕回神,双目少了本来的阴厉,多了一分自责,一分惭愧。
这时,兀童领着一名面相清癯的青衣男人走了出去。
公羊辰还未表态,站在一边的公羊长耕却如遭五雷轰顶,他口中出血,伤了心神,公羊长耕目光涣散:“西南法阵?邪灵入侵?家属后辈存亡悬于一线?都是我,都是我擅做主张!是我害的,我该死!”
“吟……”
男人一进门便见厅堂一片狼籍,地上又有邪灵病笃哀嚎,他那睿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奇,他如果没看错,天井树下一个,刚才那胖女人扛出去一个,三个入阶邪灵。
世民气中一惊,如雷贯耳。
公羊辰和公羊长耕主仆二人面面相觑,“这女人到底是心大还是心小?刚才还怕的要死,现在竟然扛上了肩头,还乐呵呵的,明显让她拖出去的!”
公羊辰双手扶着座椅的扶手,站了起来,他固然没有表示出一点异状,但这位察看入微的男人还看出了公羊辰重伤在身,他上前一步,躬身道:“少主不必多礼,不消起来,坐着就行!”
“是!”
“三叔请坐,彻夜受邪灵扰乱,还没来得及清理,让三叔见笑了!”公羊辰渐渐坐下客气道。
秋菊赶紧点头,“拖,这就拖!这就拖!”少主有伤在身,还救了本身。公羊长耕更不消说了,能站着就不错了,小童一个小孩也搏命杀敌,就她一人躲在前面,受大师庇护!倒是不该。
公羊辰看了公羊长耕一眼,便知入了魔障,他接过兀童手中的游龙剑,屈指弹剑。
“兀童给三叔搬把椅子!”
公羊辰暗自点头,经历了拔剑四顾,挥剑杀伐,兀童终究有了剑修的阳刚,稚童长大了,这一夜浸礼,他染上了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