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从没想过收徒这回事,即便有筹算,也不会收这么一个比他大了六七岁,还比他都雅的世家公子为徒。
詹台飞极力节制着大笑三声的巴望,恭敬的站在比他矮了一头的新师父身边,锦衣腰杆一挺,更显得气度轩昂。
一套剑法重新到尾三十六式,银色花瓣,或一或二,磕磕巴巴开了三十六朵。
公羊辰看着面前的七尺男儿,俄然,他神采一正,伸手接过了灵书。
一手生涩别扭的残剑,刺出了丑恶残落的剑花,花瓣干瘪枯萎,凄惨痛惨,不过三两片。
两位白衣了然。
詹台公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三步化作两步登上了铜雀台,对着公羊辰躬身一礼,接着从袖中取出一物,恭敬的捧到了公羊辰面前。
一朵五瓣白花插在了男人头上。
人走花落,又来一人,剑舞花开,花开六瓣。
鲜花开满头,统统人都惊呆了,一个花枝招展的美女,妖娆斑斓,有些骚气,可为何又如此楚楚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