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玉麟忍痛不过,痛呼出声,可下身却火烧火燎起来。
因为现在他虽是太子却只剩一队亲卫,军中的战役力量都被齐王世子皇甫飞明带着去解皇城之围了。也就是因为如此,沈玉麟才敢如此放肆。
“沈校尉,你这是做甚么?”皇甫云鹤冷冷开口。
他一言,让沈玉麟眼神一变,他这是讽刺沈府,他身边纠集的都是一些当初随军出征的文臣仕子,情愿聚在他身边,不过是因为他爹沈鹤智是文臣之首,如果沈府的名誉不好,他们天然会看不起他。
太子亲卫们见主子脱手,也都不再踌躇,挥动着兵器便杀入那些军痞当中。
沈玉麟明显也看出了她,先是面露惊惧之色,以后又勾唇嘲笑:“五姐姐,好久不见了。”
而这些家伙常日养尊处优惯了,连场大战身先士卒的官兵都战死了。他们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畏战,常常 都躲躲藏藏。而现在这大营当中多是这帮后辈,皇甫云鹤也不想与他们产生正面抵触。
“沈玉麟!你不信孤现在就敢杀了你?”皇甫云鹤额头青筋暴起,他本身的明净不说,可沈玉麟一言便将沈灵溪划入了营妓之列,让他怎能不恼。
皇甫云鹤与沈灵溪赶紧起家,来到帐外,便见一群兵士将玉碎围在正中,他正跟一个着玉梁将官服饰的人拉扯在一起。
“太子,兄弟们在这山中躲躲藏了这么久,太子却男色女色兼收,这便是你说的要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吗?”沈玉麟却仿佛不害怕太子。
“唰!”皇甫云鹤的亲卫们挺身而出挡在他们三人身前,齐齐抽出宝剑:“你们再向前一步,便是乱臣贼子,杀无赦!”
“是,就是!”
皇甫云鹤也终是忍无可忍了,低喝一声:“杀!”便将沈灵溪护在身后,向着冲在前面的兵士挥掌而出。
沈府会出营妓?”
玉碎侧脸一笑,倾倒众生,托着沈灵溪的腰向上跃起,跃过厮杀的世人,转眼便落到沈玉麟面前,沈玉麟大惊,挥剑便向沈灵溪刺来。
“大胆!”此时皇甫云鹤身后一队亲卫也奔了过来,围住皇甫云鹤,为首的一人大声斥责沈玉麟。
那两人才松开手,转过身来。
“贱婢,你放开我,贱婢,你不过是我家放生的一条狗……”沈玉麟一句话示曾骂完,沈灵溪指间不知何时已多了几枚银针,她俏生生的玉指在他背上一通翻飞,他的几处穴道已被插上银针。
“沈灵溪废弛沈府家声,早被父亲逐出沈家,她不是我们沈府的人!”沈玉麟阴冷地瞟了沈灵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