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你又能如何滴?好好开车,送老向最后一程,实施最后的任务。”
“她真的变了,十年了,变得连我都快不熟谙了。”
“当然是你的错。”吴霭琴气得吼怒,伸手狠扇郑东一嘴巴,“今后你用刚才那种眼神看我,我和你冒死。”
“……好,我不看了,连看看你也不准。”
“呜……”
未料,罗桂英在向副市长棺木抬向殡仪馆门外时俄然情感失控,只见她蓦地窜上前去拉住向副市长的棺木嚎啕大哭、声泪俱下,统统的恩爱、懊悔和痛苦仿佛全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使之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哭是真哭,我又没说是她策划车祸的,她还没阿谁本领,我是以为或人因为她把老向暗害了,你甚么智商呀,听不懂人话吗?”吴霭琴满脸鄙夷,暗自以为郑东这个差人卧底太次了,“谨慎点,这内里的水深着呢?”
郑东捂着生疼的脸,向吴霭琴抱怨一声,“一会阴一会阳,我看你真是疯了。”
“随你吧!”
“啪!”郑东话没说完,脸上再次被吴霭琴狠扇一记耳光。
“你……哎,打得好。”郑东无言以对,摸了下被吴霭琴打过的脸,感受火辣辣地疼,“一报还一报,之前我如何打你,你就如何打我好了,归正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你尝尝?”吴霭琴撇嘴冷“哼”一声,“我也会崩溃的,女人疯起来九头牛也拉不转头,刚才罗桂英哭天喊地,就是完整崩溃的表示,没想到她会俄然发疯,狼牙舞爪把我抓得一身疼,她就是个蠢女人,我就不信老向的死与她没有干系,也许或人就是因为她把老向害了。”
“……”郑东歉疚地苦笑,“是,你怪我吧。”
向副市长悲悼会的典礼一会即结束了,他的棺木由八名武警兵士抬出殡仪馆的灵堂,南都会各界带领和向副市长的家眷接踵跟在棺木前面为其送行。
郑东把吴霭琴扶上奔驰车前座,同时叮咛唐小小开车跟来,然后从速上车,开着车紧跟在载着向副市长棺木的车队前面,使他非常迷惑的是吴霭琴自始至终没掉一滴眼泪,“你呀,即便装装模样也好啊。”
“……”郑东深感哀思,再也憋不住愤恚,“你说够了没有?有气冲我来,不要对一个死者不敬,死者为……大!”
“别管我!”吴霭琴把郑东的手拂开,“让我死了好了!”
“还不清也要还,等你死的时候,我就像罗桂英那样为你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