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差人把肖尧埋没在猪槽里的警车开走,同其他警车向村外驶去。
“老子还打国际呢,长途和长途现在不一个价?土鳖。”肖尧不爽地骂他一句,把手机塞进裤兜里,“上车,我来开。”
“你谨慎点,千万要谨慎呐。”肖母老泪纵横,送肖尧出门,但肖尧刚出门就“轰”一声把门拉上了,吓得她在门后蓦地一颤,接着嚎啕大哭,“哇,都是我造的孽呀,儿呀,我对不起你。”
从村道上转头看去郑东的故乡有如一座孤寂的鬼楼,朱梦娇自此也不敢再随便过夜其别人了,深怕像肖尧那样的人把他杀掉,以为那钱赚得风险太大。
“来得还真快呀,可你们来迟了,老子又跑了。”望着警车进入村庄,肖尧对劲地朝警车飞吻一个,而后从山林的峭壁跳下柏油马路,在路上拦下一辆本田摩托车向南都方向“逃窜”。
向怀仁被肖尧打得遍体鳞伤哇哇惨叫,最后像条狗一样咬着面包。
朱梦娇惨笑一下,心不足悸,“是啊,这事想起来真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