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姜长行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回话了,而是将柴放到一边,站在那边就开端等候着卖主。
“周管事,此人仿佛就是刚过府就死去的十八姨太的亲爹。”阿大皱眉在周强耳旁说着。
一听提到了张明花,姜长行立即就停声了。
“爹爹,我们是不是到了。”姜谷雨看着中间就一块石碑刻着龙飞凤舞的大字,不由的有些等候。
“等会。”姜谷雨眼看着那阿大想要强行挑柴,额头上还带着伤的姜谷雨顿时就上前,道:“这柴我们卖给你,但是,八文钱,一分都不能少!”
“敢问这位管事的,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姜长行谨慎翼翼的扣问着。
卖特产,仿佛村庄里也没甚么特产。
走了一段路,姜长行的脚步,仿佛慢了下来。
姜谷雨奇特的看着姜长行,爹不是走得很快的吗?
“站住。”白净的男人大喝一声,朝着中间人高马大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男人上前,抓住扁担,直接就将柴拉了过来,姜长行被拉得退开了好几步,顿时就摔在了地上。
“细雨。”姜长行捂着被踩疼的手,想要说些甚么,却被姜谷雨安抚着道:“爹,这柴卖给谁都是一样的,娘在家,还等着我们回家呢。”
姜谷雨不由的吓了一跳,不晓得爹如何说不卖就不卖了。
一听到这个宿世才吃过的东西,姜谷雨顿时眼睛一亮,随即又黯了下来,点头道:“不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家,把钱留着给娘治病。”
“爹。”姜谷雨看着自家爹爹跌倒了,刚要上前,就见到先前那白净的男人一脚踩在姜长行的手上,脚用力踩得不说,还蹂.躏着,不屑的看着姜长行道:“明天这柴,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没事。”姜长行不安闲的说着,跟着他看到五里亭,顿时就忏悔了,道:“这位管事,我想我的柴,还是不卖了。”
“细雨,你累了,就靠着爹坐。”姜长行给姜谷雨戴了一个大帽子,将她巴掌大的小脸遮了起来。
这五里亭,就住着一户张员外张家。
“对。”姜长行点着头,看着姜谷雨那模样,不由的说道:“顿时就要到城里了,等爹卖了柴,给你买个馒头吃。”
“好,你谨慎跟着。”姜长行叮咛着,带着姜谷雨弯弯绕绕的转了几圈,来到了一个像是早市一样的处所,那边面卖菜的,卖柴的,卖炭的,卖肉的也有,呼喊声不竭,好不热烈。
姜长行疼得皱起了眉头,姜谷雨眼中的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小跑上前,抬开端,看着那白净的男人道:“这位管事的大爷,我爹没说不卖柴。”
“这柴如何卖。”俄然一个傲气的声声响起。
“阿大。”白净的男人直接喊着,先前跟着一向默不出声,人高马大的男人站了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姜长行。
卖菜,不实际。
姜谷雨和姜长行同时抬开端,见到的是一个面庞白净,然后一副非常不屑的看着他们的男人。
“买了,跟着我送到府里。”那一名白净的男人说着。
姜长行一想着能卖八文钱,嘴角的笑容那是不竭的上扬着,他连声应道:“好。”
姜长行欢畅的挑着柴,跟着那一名白净的男人就起家了。
馒头!
周强皱起了眉头,直接就‘呸’了一声,道:“有甚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乡间汉,这柴,明天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