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就在宋言动摇骰盅的时候,刘长俄然出声制止。
刘长无言以对,高亮艰巨昂首,看着宋言,面色死灰,
“宋兄不敢换,莫不是出千了?”
刘长痛苦的揉了揉本身的眼睛,跌坐在石凳上。
如果输了,岂不是要颜面扫地?
就在宋言要分开之际,宋思妍还是不肯定地问道。
三人汗如雨下,身前再借的银两也一扫而光。
“四五六十五点。”
很有能够……
张恒恨不得当场弄死这瘪犊子。
宋言面露凶光,言语威胁道:
事到现在,宋言面色红润,满眼都是笑意。
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实在是气人。
“不对,你作弊。”
刘长脸面扭曲,一副见鬼的神采。
“换就换……”
“最后一局,我赌我刘家在城中凤鸣街的五间酒铺。”
想着输出去的银票和借券,刘长就心在滴血,指着宋言就呵叱道。
这狗东西毫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必定是使诈了。
宋言撇了撇嘴,声音冷如寒冰,
“你想的倒是很美,也就这三人不长脑筋,才被你骗得团团转。”
“刘兄,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啊,这骰盅还是你换的。”
“宋兄,我想和你换个骰盅,不晓得行不可?”
这话一落,宋言顿时就急眼了。
狗东西,老子摇骰子的时候,你还在尿尿活泥巴,我出千你能看得出来?
“宋二,我与你赌甚么,不是看你要甚么,而是看我有甚么。”
高亮和张恒一听也感觉如此,但细心一想,又感觉不对。
输了钱,还惹了一肚子气。
这清楚就是一场豪赌啊!
“既然宋兄心中开阔,那不如与我换个骰盅,如果再输,我也心悦诚服。”
他指着刘长,面红耳赤道:
“高兄和张兄呢?如果有地契和田单也成,如果都没有,那也无妨……张兄,传闻你未过门的老婆长得还算不错,我恰好缺一个服侍的丫环,你看……”
可跟着这银票和借券,宋思妍越数越是精力,这才半天不到的工夫,银子十几万两,铺子五间,田单地契六处……
三人的目光同时盯着宋言身前的银票,恨不得立即朋分了。
“快翻开,别磨磨蹭蹭了。”
“三五五十三点。”
“我数三个数,你们如果不脱,我就让下人来脱,他们动手可没有轻重,万一伤了你们,我可不负任务。”
“那不可,我要和你换了骰盅,那岂不是连我的运气也一起被你换走了。”
宋言边笑边安抚,
宋言斩钉截铁,语气更是不容回绝。
“这……酒铺的话,代价不好预算啊。”
“其他赌注也就罢了,我瞧着三位这身衣服也不错,明天我大婚,给府上的下人穿得面子一些也好。”
这一夜,三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成了全部天都城的笑柄。
“你真要与我们撕破脸皮吗?”
这那里是玩玩!
刘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目光落在宋言身前那厚厚一塌银票上,宋言给的实在太多了。
“对了,你肯定明天当真要那么做吗?”
“不可。”
“高兄这话过了吧?是你们要赌的,我一再劝止,你们也不听,如何输了以后,就反倒怪起我来了?哪有这等事理?”
这狗东西是要干甚么?
“这狗东西,等他死在雁门关,本日的热诚必然要百倍偿还。”
“借券我收好了,后天便命人上门去交代,但愿到时候,三位不要闹得太丢脸,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