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处统统没有受伤?”
“你没事吧?”
“娘子,我……我没事。”
黄友新、黄玉明……你们当真该死!
当我吴志鹏是傻子不成?
待宋言回到周安县县衙,朝阳已经高升!
你直接说来看我死没死不就得了。
梅秋风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瞪了吴志鹏一眼,点头分开。
四人围靠在一起,为首的黑衣人盗汗如雨下,声音火急道:
梅秋风侧身往房间内看了一眼,见柳茹梦在谨慎庇护宋言,眼中神采略微有些暗淡,便悻悻地退回了脚步。
“我来给你上药。”
“柳大人这是何意,本官听闻你身材抱恙,特地来看望以表情意,你不承情也就罢了,何必出言挤兑呢?”
柳玉麟是安然无恙了,那宋言遭毒手了吗?
我去你大爷的情意!
猎杀时候来了……
“你先去为宋言筹办一些吃的,他现在必定有些饿了。”
雨夜下,宋言的身子仿佛与暗中融为一体,冷凝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一怔。
“你看。”
柳玉麟看着两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快,发信号求援,只要等其别人也赶来,定能将他斩杀。”
“就写姓黄的和狗不得入内。”
这狗东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美意啊。
在这伸手难见五指的树林中,哪怕再来一倍黑衣人,也要成为他刀下的亡魂。
“聚在一起,别分分开。”
“他没事,先让他歇息一下吧。”
柳玉麟皱着眉头,长长舒了口气,谨慎翼翼筹办给宋言上药,身后却俄然传来开门声。
柳玉麟脸上带着倦意,昨夜在鬼门关绕了一圈,眼下还心不足悸。
“你如何受伤了?你如何不奉告我啊?”
吴志鹏直言不讳,让柳玉麟瞠目结舌。
她眼圈发红,凝目看动手臂上的刀伤,声音模糊发颤,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两名火伴便遭受不测,余下的死人,四肢冰冷,无边的惊骇,突然满盈在心头。
“本官确切参与了。”
为了制止黄友新起疑,他自告奋勇来县衙探查柳玉麟二人的环境,不料……柳玉麟就像吃了火药一样,一点就炸。
“吴大人莫非就没有参与吗?”
这话落下,吴志鹏的面色刹时黑了下来,柳玉麟满脸不屑道:
“是不是姓黄的阿谁狗官干的?”
“两个……”
“哎呀,柳大人、侯爷,你们死……”
六人分开搜索之前,为首的黑衣人叮咛道。
柳茹梦嗔怒,一颗心还是高悬,高低打量宋言,
搞得仿佛要卧床不起一样,这么多女人为他忧心。
……
手臂上一道刀伤,是在救冷凝的时候,不谨慎被黑衣人划了,现在伤口还模糊有血液排泄,显得尤其可骇。
他舔了舔嘴角,眼中泛着冷芒,身形如鬼怪,刹时又消逝在黑夜中。
他对着梅秋风低声道:
四人闻风而动,回身的刹时,宋言的身影已经在他们瞳孔中,缓慢放大。
“吴大人有何贵干?人证找到了吗?”
“梅女人,你别乱来啊。”
树下,六人两两一组,猫着身子,互为攻守。
“柳大人,别急着走啊,侯爷呢?他是不是已经……”
宋言神采庞大,叹了口气,
当四人倒在冰冷的夜雨中,宋言连多看他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带着冷凝,马不断蹄赶回义庄。
“那就多留他的狗命几日。”
吴志鹏一副,狗咬吕洞宾不是美意的姿势,让柳玉麟错愕皱眉。
“冷女人,我让她临时先住在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