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目睹王虎将房门关上,柳玉麟不解,
宋言固然见怪不怪了,但听到王虎说出的数额以后,也是被吓了一跳。
“要不,这个你拿着?”
他这才认识到,宋言是担忧黄来发和黄有新这两条老狐狸借机转移,这才叮咛王虎,马不断蹄去黄家。
“你关门干甚么?”
“有黄家的庇佑,他天然能够肆无顾忌。”
“你如何来了?东西都清算好了?”
梅秋风俄然的到来,让两人有些不测,
柳玉麟怒骂一声,一脚踢在王虎臀部,后者龇牙咧嘴,跑出门外。
到时候,官官相护,他们只能绝望。
堂内仅剩柳玉麟与宋言二人,苦笑着看着那一箱美玉瓷器。
“财不过露啊……”
“不过露甚么,这又不是你我的,这是周安百姓的……”
宋言轻笑,柳玉麟也拥戴道:
“大人有所不知,周安县虽偏于一隅,但地产敷裕,百姓本能够安居乐业,何如奸人当道,赃官枉法中饱私囊,这才怨念四起。”
她仿佛在担忧宋言的同时,又幸灾乐祸。
玉佩仅存一半,乌黑如墨,上面雕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龙,形状丰奕……
“幸亏有大人和侯爷,这才将黄家这祸害断根了。”
动静闭塞,山高天子远,黄家在周安县作威作福,也无人晓得。
归正有他们二人在,王虎戋戋一个衙役,也不敢拿黄氏如何。
柳玉麟本不觉得意,但宋言却提示,此事件早不宜迟。
宋言摇了点头,可就在他话音落下之时,门外俄然闯进一道声音,柳玉麟昂首看去,宋言眼眉一闪,赶紧将玉佩塞进怀里。
柳玉麟亦步亦趋,悄悄咋舌……瓷瓶玉器堆积了足足四五箱,黄金少说也有十万两,白银不计其数……
柳玉麟内心飘然,脚步也感觉轻巧了很多,心中受用,大要却假装不屑一顾。
“大人,如何措置?”
“现在全部肃州的读书人都在骂你是……”
三人约莫半刻钟的时候,便行到内堂。
“小官巨富啊,公然……官职越小,贪的越多。这故乡伙,为官二十余载,收刮的民脂民膏,竟然是这等天文数字。”
柳玉麟思忖,此事还需上报刑部,只好忍痛割爱,
王虎脸上愤怒,解释道:
目光落在金银玉器上,柳玉麟腿脚沉重,仿佛走不动路……富得流油啊,即便他文采斐然,一时之间,竟然也找不到任何词句来描述。
柳玉麟这才发明,王虎右边脸上多了几道鲜红的划痕,像是被女子的指甲划伤的。
“小人代周安百姓,谢过大人。”
嘴上大义凛然,但他的身材却极其诚笃。
宋言风采风骚,诗词歌赋更是大燕一绝,他倒是很猎奇,肃州的读书人是如何评价宋言的。
“是甚么?”
“是是,大人高风亮节,小人佩服,那这……”
那日,宋言和柳玉麟是亲眼瞥见黄氏满天井追着吴志鹏锤啊,吴志鹏上蹿下跳,愣是不敢还手,最后被黄氏打得满脸淤青。
“多少,你再说一遍?”
梅秋风深吸了口气,
柳玉麟眼中固然装满笑意,但王虎一听他这话,顿时就嘿嘿乐了,并且还拍着胸脯道:
王虎眨着眼睛,爱不释手。
“算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种类繁多,多数都是他们少见的,本日也算托了黄家的福,大开眼界。
自从前次缧绁下毒一事,王虎早就对黄家的丑恶嘴脸不满,对这等差事,欣然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