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如何有些眼熟?”
“你们现在分开,还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宋言回顾看着秦般若等人,耸了耸肩道:
“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爷我本日想吃酒,就没有比及明日的事理,小子,你最好给小爷让开,不然休怪小爷不客气了。”
“我便打断你的狗腿。”
宋言徐行走到苟荡身边,渐渐蹲下身子,悄悄拍了拍苟荡的脸,笑道:
在城南门远远瞧了宋言一眼的人,看着挡在苟荡等人身前的他,只感觉有些熟谙,但一时又没能认出来。
“还看甚么,从速给我上啊。”
“从速让开,不然别怪我们补缀你。”
他们肆意的笑声,刹时引来周遭的大众侧目,很多人都认出了苟荡等人的身份,开端指指导点。
“呸……小爷的牙掉了……”
苟荡汗出如浆,神采吓得煞白,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宋言皮笑肉不笑,反而疏忽他们,回顾看着秦般若,
“你方才不是说一张一百两银子吗?如何桌子涨价了?你敢耍我们?”
“啪……”
秦般若一怔,还将来得及回应,苟荡便怒喝道:
幸亏他这话一出,其他人也听得明白,有他的承诺,世人也没有了顾忌,拳脚并用往宋言身上号召。
他这一话一出,苟荡一怔,随即与几人对视一眼,皆是啼笑皆非。
“大壮,去门口拦住,一会别让他们跑了。”
“我说过了,本日闭门谢客,诸位要吃酒,等明日再来。”
“你们听到了吗?他说要让我们受些皮肉之苦?”
但宋言是个生面孔,他们还没有见地过宋言的短长,天然不放在眼里。
“啪……”
很快,苟荡便被宋言折磨得鼻青脸肿。
他在建康府放肆放肆惯了,谁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哪有人敢和宋言一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回绝他?
苟荡身后的人也出声望胁。
宋言岿然不动,目光冷冷看着世人,淡淡道:
如果晓得宋言明天连黄旭都打了,恐怕都要敬而远之。
听到周遭传来的群情声,宋言心知,苟荡来头不小,但再大也大不过黄旭吧?
“小子,你真是找死……兄弟们,干他丫的,明天小爷我便要让他晓得,花儿为甚么这么红。”
世人谈笑间,完整将宋言说的话当作笑话。
“他说要赔钱,哈哈……”
苟荡惊诧,对宋言的不讲信誉很不高兴。
宋言很当真的看着苟荡道。
苟荡被宋言的话气乐了,他回顾看着身后的世人,笑问道:
“堂堂建康府,治安竟然如此差能人意,明天我就替天行道,为保护建康府的安宁略尽微薄之力。”
就凭他手上的力量,的确就是蚍蜉撼树。
只是,当他的拳头切近宋言的脸颊时,瞳孔猛地一缩,眼神由猖獗变得骇怪,随后窜改成痛苦。
与此同时,芙蓉从后堂出来,见苟荡等人肆意妄为地在打砸桌椅,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对宋言方才提起的好感,刹时又荡然无存。
“那就砸几张桌椅给他瞧瞧,就怕是给他钱,他也不敢收啊。”
“你……喔乃肃州通判苟繁华之子,你……”
话音落下,苟荡率先挥拳砸向宋言,他身后其他人当即就将宋言围在中间。
“啪……”
“既然你是澜庭阁的掌柜,那便去取好酒好菜来接待小爷几人吧。”
一口血水从他口中吐出,他面庞扭曲道:
“这些桌椅,一张少说也要上百两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