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你胆量也太大了,就算随便找了贺礼乱来国公爷就罢了,见了国公爷也不可礼庆祝,还一向盯着女眷,莫不是想要给谁尴尬?”
你说宋言就说宋言,还要在我们伤口上撒盐是几个意义?
这不,两个受害者走到了一起,可谓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
女眷中,身穿茶青长裙的女人便扫了宋言一眼,低头对着身边的紫裙女人道:
贰心中也感觉丢人,扫眼看去,哪家哪户的贺礼,不是装潢精彩,代价连城?
给谁尴尬?
特别是一见到他,就像犯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上前就要撕咬!
“不愧是武侯府的二公子,筹办的礼品都别出机杼。”
也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宋言因为献策有功,得了圣上犒赏,黄鹤楼有御赐的匾额,在天都城的风头一时无两。
“把东西看好了,出了不对,罚你倒一个月夜香。”
朱温固然没有明说,但明眼人都晓得,他指的是庆国公。
同一时候,听闻那呆头鹅一样愣神的就是宋言。
朱温一开口,钱塘和高亮等人,也推波助澜,对宋言一阵口诛笔伐。
一时之间,宋言与大壮仿佛成了众矢之的。
各式百般的道贺声,此起彼伏,不断于耳。
在朱温身侧,另有与宋言仇怨也不小的高亮。
嫡长孙柳玉麟走在最火线,身后是一名身穿紫色长裙的女人,不但面貌出众,气质也是绝佳。
宋思妍见状,也同其别人一样,欠身施礼以后,向庆国公庆祝。
在他身后,跟着嫡宗子柳承志和夫人,另有一众小辈。
与此同时,宋思妍的身影俄然突入人群,身后还跟着青烟。
见宋言还在愣神,宋思妍也是被气得很,抬高嗓音呵叱。
朱温皮笑肉不笑,指着大壮手上提着的麻袋,
至于高亮,高颠信心满满的必杀之局,不但没有给宋言形成任何伤害,反而独得了圣上的恩赐。
他这话一出,刹时就让其别人的目光,不再重视朱暖和薛浩。
果不其然,其他世人,看向朱温与薛浩的神情,较着带着嘲笑。
钱塘这才认识到说出话,立即就转移话题,
“传闻,昨晚宋言还棍骗了薛兄与朱兄两万里银子,现在却拿出这等不入流的东西来给国公爷贺寿?”
“别胡说,我才不会嫁给这等不知礼数的浪荡子。”
因为前来庆国公府贺寿的人实在太多,此中不乏有皇室宗亲,朝中重臣。
大壮也是烦恼不已,二公子如果找个像样的礼盒,随便装潢一下,哪怕这礼盒里装的不起眼的贺礼,世人也不会抓着不放。
最后是柳玉龙与身穿白裙的女人!
就在这当下,庆国公柳惊天顺着厅堂大门走了出来。
就在大壮想要嘀咕两句的时候,一阵轻视的嘲笑声俄然传来,只见朱温那肥硕的身子,正咧着嘴,站在不远处戏谑地看着宋言。
一个大摇大摆,一个扭扭捏捏,与别人截然分歧,想要不引发重视都难。
宋言在天都城获咎的权贵已经够多了,如果连庆国公也获咎了,那今后宋家的路,怕是会越走越窄。
寿宴还未开端,大堂上便乱成了一锅粥。
人群中天然少不了薛浩的身影,但那日在黄鹤楼前,他仿佛被宋言吓破了胆,不敢再出言挤兑宋言,反而暴露一个比哭还要丢脸的笑容。
幸亏本日天公作美,风和日丽。
“难不成,宋二公子,得了圣上的恩赏,就不把其别人放在眼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