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惠文帝的诘责,布哥只感觉颜面无存。
世民气头发颤,个个低下头,不敢与惠文帝对视。
不管如何,都会有人思疑,是他用心叵测,用心殛毙安王。
“是你说,宋言若做不出同将进酒普通的诗词,便从这里,爬到殿外,对吧?”
“方才是谁说,如果宋言能够作出与将进酒普通的诗词,便从大殿爬到门外的?”
柳承志笑得合不拢嘴,这但是他们柳家的佳婿啊!
“宋言听旨。”
“宋大人天纵奇才,本太师平生仅见,即便是莫大师,也远不如你,当真是大燕之幸啊。”
“宋言赤子之心,不但没有通敌叛国,反而戳穿了北荒使团的诡计狡计,不但无罪,反而有大功。”
安王也当真是不幸,死了还要被拉来垫背,还真是无耻。
大燕朝堂大殿上,惠文帝目送布哥等人远去以后,目光再一次扫过大殿中的世人。
柳承志,现在看向的宋言的目光,就如同一个片缕不着的黄花大闺女!
整整一千多万石粮食,如果签订了和谈,他们岂不是成了大燕的千古罪人?
不但文武双全,连这等算数,都能计算得一清二楚?
如果连宋言都是废料的话,那他们这群人算甚么?
世人闻言,除了震惊以外,对布哥的恨意也刹时高涨。
这一刻,群臣前所未有的连合分歧,让布哥心惊胆怯。
惠文帝,这是要开端清理了吗?
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
朱贺闻言,更是面色惨白。
见惠文帝脸上没有一丝忧色,群臣不由心惊胆怯。
“太师当真是妙手腕啊!”
“丞相所言极是!”
宋言心头一震,深深吸了口气,
这跟谁说理去?
宋景明指着低头默不出声的朱贺,道:
“恐怕是个曲解,安王突遭不测,本太师忧劳过分,一时忘了精确的数字,还好宋大人提示,不然怕是要变成曲解了。”
布哥点头苦笑,
“依大燕天子所言,两百万石粮食,换雁门关失地,和五千匹战马。”
男爵?
“大燕天子恕罪,本太师确切是忘了,这才变成了曲解。不过,此事本太师也能做主,三百万石粮食,换回雁门关失地,外加五千匹战马。”
又是曲解?
秦风现在也是悔怨不迭,他的本意是拉拢宋言,满是因为布哥……
他这不是夸奖本身,而是要用心捧杀,让惠文帝心中对他防备。
其他世人,也纷繁拥戴。
“微臣听旨。”
现在才让步?
宋言先是一怔,随后刹时就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