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哥点头苦笑,
“太师,这与我们之前瞻望的粮食数量,相差甚远啊。”
晚了……
走出大殿,拓风脸上还是还挂着气愤,
“大燕天子恕罪,本太师确切是忘了,这才变成了曲解。不过,此事本太师也能做主,三百万石粮食,换回雁门关失地,外加五千匹战马。”
到底是谁在讹传,宋言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后辈?
这跟谁说理去?
他绞尽脑汁,终究还是败在宋言手上,一个此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竟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布哥咬着牙,与云成郡主对视一眼,沉吟道:
“无妨,雁门关失地,要真正拿到手,才算是偿还大燕。眼下,另偶然候运作……何况,在分开大燕之前,也不能让大燕朝堂过分安稳才是。”
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
见惠文帝脸上没有一丝忧色,群臣不由心惊胆怯。
“微臣言语不对,错怪了宋大人,请陛下定罪。”
是怕夜长梦多啊!
“另有人思疑宋言通敌叛国吗?”
云成郡主却看向拓风,眼中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
难怪他俄然情愿多加五千匹战马!
惠文帝微微点头,
整整一千多万石粮食,如果签订了和谈,他们岂不是成了大燕的千古罪人?
朱贺只感觉,这一刹时,浑身冰冷,魂不附体,
“宋言赤子之心,不但没有通敌叛国,反而戳穿了北荒使团的诡计狡计,不但无罪,反而有大功。”
祸首祸首,满是宋言!
又是曲解?
宋言深深一拜,额头近乎贴在空中上。
惠文帝点头以后,又再次看向朱贺,语气不容回绝,道:
如果有宋言互助,他何愁不能登临至尊之位?
当然,最为震惊的,还要数宋景明。
面对惠文帝的诘责,布哥只感觉颜面无存。
惠文帝冷喝一声,眼中的杀意闪动不定。
安王也当真是不幸,死了还要被拉来垫背,还真是无耻。
不管如何,都会有人思疑,是他用心叵测,用心殛毙安王。
朱贺闻言,更是面色惨白。
“那就好。”
老东西,临了,还要阴本身一把?
此人不除,他如鲠在喉,将来不但是他,哪怕全部北荒,都将寝食难安。
而在临走之前,他有阴恻恻道:
“陛下……”
惠文帝对布哥的狼子野心,咬牙切齿,
“死战到底。”
连续两次,被宋言戳穿谎话,身为北荒太师,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这一刻,群臣前所未有的连合分歧,让布哥心惊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