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父老,宋言也是一时之过,只要他肯认罪改错,大师何不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遇?”
宋言眨了眨眼睛,
“宋言,你的确是无耻至极,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要捐躯农户的性命,为你父亲祈福。”
一向笑呵呵的老羽士,现在也是一脸肝火,宋言耸了耸肩,一副绝望至极的神情,
“一千两银子,确切是我给的。”
“你们两个不去唱戏,还真是藏匿了人才,一唱一和,倒像是夫唱妇随啊。”
大壮心中格登一声,这老羽士也被高亮拉拢了?
高亮闻言也是一愣,这宋言好生暴虐,开口竟然人身进犯?清楚就是在说老羽士摒弃庄严,甘心轻贱。
见不问老羽士诚恳以后,宋言脸上暴露光辉的笑容。
高亮瞠目结舌地看着不问老羽士,这把年纪了,也去花楼?
“二公子,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老道从未去过烟花柳巷之地,何来的欠女人钱?”
“我就说,他是天都城驰名的纨绔后辈,如何会这么美意?”
一旁的高亮,抓住机遇,赶紧推波助澜,
宋言拍了拍大壮的肩膀,表示他不消担忧,便看着蠢蠢欲动的谢必严,低声嘲笑道:
老羽士一脸献媚,对着高亮和宋言行了一礼,
“展转反侧,入夜难眠。”
正在他慌神的时候,中间的宋言已经开口笑道:
“衙内与二公子都是身份高贵之人,老道折腰也是普通。”
“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
“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就是想暗害我们的性命。”
“那日,二公子破钞一千两银子,要老道为你主持祭奠,捐躯庄子上百数十条无辜性命,为侯爷祈福,老道收了钱以后,心中一向惴惴不安。”
高亮面露喜色,指着宋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的模样。
宋言说得有板有眼,不得不让人信赖。
这表情倒是好!
不问挑了挑眉,从怀中取出一千两的银票,看着宋言问道:
既然当众承认了,那接下来不管是抓还是打,都由他说了算,宋言若敢抵挡,只要不出性命,都由他说了算。
如果有老羽士作证,任何罪行,岂不是由高亮说了算?
偏院内的农户,这下终因而信了大半。
谢必严心中乱作一团,看着宋言手中提着雪亮的长刀,只感觉头皮发麻。
“……”
成果,宋言却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笑话普通,指着不问和高亮,
不问老道声情并茂,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仿佛他真的不肯与宋言狼狈为奸,知己发明以后,才揭穿了宋言的真脸孔。
“我若要将他们当作祭奠的祭品,为何这庄子里空空荡荡,连张祈福祭奠的供桌都没有摆?”
“对对。”
嫖资?
“那晚你找的是小翠,她右耳上另有一个黑痣,你还说她细皮嫩肉,要为她赎身……”
“你现在如勇敢跑,我就先弄死你。”
“嘿嘿,见太高衙内、二公子,见过诸位。”
不问老羽士脸上也较着满是错愕,
他一边说,一边真情透露,仿佛知己当真受了怒斥普通,
“二公子,就是他骗了您一千两银子。”
很多人开端感慨,有人乃至已经叫骂出声。
“宋言,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美意帮你,你还不知改过?”
留着八字胡,一边笑呵呵地看着宋言,一边用小拇指扣着鼻眼。
高亮一挥手,待老羽士在世人面前站定以后,他脸上的笑容也随之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