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心中狂笑,大要还是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样,
前次被宋言骗了一万两银子,张恒现在还心不足悸。
这是绝佳的机遇,决不能错过了。
“再说了,我们兄弟四人,重在怡情,又不是非要你输我赢。”
这两人闻言,眼眸刹时亮了起来。
宋言心中悄悄合计,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大要风轻云淡道:
宋言连续输了五把,把把都是全桌最小的点数,
“还是三位想得全面,那美意我就收下了……来人……将三位公子带的骰子收起来。”
这才有了明天的一幕。
高亮惊奇道:
“我会怕?”
宋言面色难堪,
明天打死他们,会不会不太好?
这三个狗东西,用心叵测啊。
“那好吧,就随便玩玩?”
“我等想着,这骰子不但宋兄喜好,明日婚宴上,来人必定很多,闲暇之余,也能够让他们打发时候不是?”
“宋兄暮年不是最喜幸亏赌坊里玩骰子?”
豪情真的想把他的婚宴办成赌坊?
宋言暮年倒是去赌坊玩过骰子,乃至几近输得一贫如洗。
给宋言的打击,涓滴不亚于那一箱子的滋补圣品。
院中恰好有一方石桌,三人摆开架式,一副胜券在握的姿势。
“对嘛,这才是宋兄该有的气势。”
公然,他这么一激,宋言顿时就不乐意了,桌子一拍,袖子就撸了上去,
宋言点头,扯着嗓子就朝着厅外的下人喊道。
“这……”
“宋兄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宋言长叹了口气,眼角余光扫向张恒和刘长。
“可贵明天安逸,你我四人,无妨也玩一玩?”
“宋兄谦善了,玩骰子不就是靠运气吗?你明日大婚,想来现在运气铁定不差。”
“这才对嘛,随便玩玩就行。”
五把!
“三位送骰子给我,是有甚么蕴意?”
刘长鄙夷地看了宋言一眼,这厮明天如何这么谨慎翼翼的?
宋言见三人坐好,摸索问道。
“高兄言之有理,择日不如撞日,等宋兄去了雁门关,怕是没有机遇了。”
莫非要把我的婚宴,办成赌坊?
两人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这几日,三人的表情实在憋闷,特别是刘长,目睹着宋言在城中的酒铺热火朝天,而刘家的酒铺冷冷僻清,很不是滋味。
“哎呀,这才方才开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下把你必定能赢的。”
特别是刘长,刘家在天都城的铺子,他垂怜已久。
刘长大手一挥,这三人内里,就属他家底最丰富,
三人一顿添油加醋,几乎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