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品仵作 > 第七十八章 娘子口味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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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青嘲笑道:“你怎不说到义庄寻些尸身来,摆个满屋子的春宫十八法?”

上元节前这里便辟出了间别院,府里的男丁女眷皆避着此处,因这院子里住着的人身份难堪,乃是总管府多年前送去汴河行宫的庶子。这庶子是外务府总管彭顺暮年养在府外的庶子,其母是个卑贱的伶人,承了生母的仙颜容颜,便被送进了汴河行宫。

两人未得圣令不敢起家,亦不敢昂首,范通进了屋来,瞥见步惜欢的神采,一张脸沉得更加像死人,道:“老奴去请瑾王来。”

“这是养家。”暮青改正他,起家便走,“走吧,彻夜且归去。”

“半夜半夜的,他在侯府,你倒是能把人给请来。”步惜欢将面具顺手丢去桌上,淡道,“何时长本领了?”

我在蓬莱,傍晚回家,旅游也是件累事,瘫趴在地~

此经乃双刃剑,未成时斩己,大成时杀人。特别是那幻心术,反噬极厉,擅用有走火入魔功力尽失之险。陛下哑忍多年,只差一重便可臻化境,彻夜担此反噬之险,想必是为情。

范通来不及关上房门便将茶端去了榻前,帐帘撩开,彭公子华衫半解,将茶奉至榻内一人面前,那人衣衫半褪,转头来时媚眼如丝,如画般的眉宇里有未褪尽的春情,他接了茶来喝了几口便将茶盏递出帐外,范通忙接了过来,那人瞧也没瞧他,只笑望彭公子一眼,彭公子跪在榻上,身子前倾,似又要与那人赴一轮云雨。

这是功德,只怕也是好事。

墙缝儿里有雪,男人穿戴侍卫的衣衫,一张月杀的脸,笑意懒惰。暮青看着别扭,但未让他摘面具,夜深街上无人,但防备不成松弛,她只看了眼墙上的雪,皱眉道:“磨破了衣袍,别找我补!”

“收返国库。”暮青将那盒子一推便推给了步惜欢。

司徒春闻言便起了身,除了眸深如渊不见波澜,竟看不出别的非常来。他出了门后,暮青便和步惜欢在屋里坐等,两人未再说话,只等了一刻,司徒春便返来了,怀里抱着只方盒。盒子翻开,内里皆是一捆捆卷好的银票,暮青展开一数,这一盒足有白银五十万两!

男人低声一笑,笑声自胸膛里传出来,低低颤颤,震得她耳朵痒,“投怀送抱也别在此,或是你爱好这挂满春宫图的屋子?那待我们归去,备间如许的屋子如何?”

小厮刚走,别院的后窗便无声自开,一人飞身进屋,榻上两人惊起,见了那人便双双下榻,两人皆衣衫半解,面上却不见一丝秋色,跪下齐声道:“主子。”

她的目标只是将安鹤引来。

“为陛下分忧是老奴的分内事,豁出命去也要把人请来。”范通留步回身道。

司徒春失了长春院的银子,复苏后必会禀告安鹤,本日夜已深,安鹤已难出宫,要出宫也是明晚。

她叮咛他叮咛得理所当然,他却听得甚为欢乐,眸光柔若东风,曼声道:“好,谨遵都督钧令。”

雅间里雕案华丽,雀羽锦席,步惜欢慢悠悠坐去席上,执壶斟茶,似对此事不欲多说,只道:“不是要打赌?”

暮青看了刘黑子一眼,没解释。昨晚“赌输”了五十万两银子,司徒春当然不敢回禀安鹤,想必是来求她的。

帐帘放下,范通端着茶盏出来,门口的小厮忙低下头去,心砰砰直跳,都说陛下喜雌伏,此言果然不假,只未曾想到床第之间有那般春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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