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哪一日下的地宫?”
“坐。”暮青道了声,低头喝茶。
两名太医依言行事,退下后见暮青掰开元睿的嘴看了看唇舌,而后一刀堵截了他的裤带,道:“再翻过来!”
门开了,人被带了下去,最后一人被带出去后,还是是一样的题目,那人也道记不清了,“不记得是哪日下的地宫了,小的不太记日子,将军让我们下地宫,我们就下地宫,哪管日子?”
青州军在本地,长年无战事,吴正而立之年,边幅亦不出众,比之西北的武将,他显得有些文人气。
“英睿将军?”吴正眼神微变,随即笑问,“但是西北新军的那位周姓少年?圣上前些日子敕封的那位五品中郎将?”
“恰是。”
明天是老群周年庆,群活动批评区有发,有兴趣的妞儿们欢迎来玩乐!
“你思疑吴正暗害我大哥?”元修沉声问。
“呃……”那兵也愣了,似想过会被问到的各种地宫中的题目,就是没想到会被问到日子,他也想了好久,但是没想出来,吞吞吐吐道:“不、不记得哪日下的地宫了……”
大将军府后厅面阔三间,门只开了半扇。
“闭嘴!”暮青头也没抬,利落地拉下了元睿的长裤,以两指在他青紫的皮肤上按压了几下,又利落地将长裤拉上了,全部验伤过程不过眨眼工夫,敏捷果断。
“你随睿公子下过地宫?”
“呃……”那兵愣住,眼底闪过慌乱,暗自扒拉动手指头数,本日二十一,回到关城两日,路上走了五日,仿佛是前一日下的地宫,“十、十三日下的地宫!”
那青州兵瞄了眼她面前的阔椅,不敢坐。
吴正只觉她审那三人的时候太短,他还觉得少说要半个时候,成果在前厅只不过陪着元修喝了一盏茶便有人来请了。
来之前,将军交代了那么多,成果只问了两句?
一名青州兵被带进屋里,门本身后关上,他战战兢兢道:“将、将军……”
“青州将领?”暮青返来刚一日,只猜测元睿来西北带了人来,却不知是青州的人。
“你以找到了黄金神甲或者元大将军行迹之由骗睿公子下了地宫,你趁他不备踢了他一脚,那一脚踢在他右腿弯处,当时离墙壁不远,他右膝着地,撞到墙上弹回,又跌坐在地。毒虫在此过程中咬了他的左脸和右掌右臂,你怕毒性不敷以要他的命便趁他惊骇乱叫时,往他嘴里喂了毒。”
吴正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却听暮青问道:“你晓得我问了那三人甚么题目?”
“是。”
“睿公子的毒是你下的。”暮青开门见山,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不知英睿将军有何事要问?”
“陪元睿的人?你说青州将领吴正?”元修问。
究竟问了何话,如此短的时候?
那青州兵答:“是。”
“大将军既如此说,末将天然从命。”吴正微诧,笑着应了。
吴正并未暴露不快的神采,反倒很善解人意地应了,“本来如此,睿公子乃大将军之兄,遭此大难实乃末将保护不周,大将军问问也是理所该当。那不知英睿将军身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