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马车,傅青鱼和谢珩进古物坊,直接去老沉斋。
老沉斋没被翻动过,说不定当年的帐本还在。
傅青鱼暴露点惊奇的神采,“哎哟,抱愧,盛统领。我第一次驾马车不太谙练,没吓着您吧?”
“盛统领好大的口气。”谢珩的声音又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莫非本官的人,盛统领现在也是想杀便杀?”
“大人,城门已经关了。”傅青鱼皱眉,她已经尽量加快速率,没想到还是没能赶在城门封闭之前入城。
“大人,本日时候已晚,我先送你回谢家,明日再去老沉斋。”
谢珩去后边,傅青鱼留在前面。
谢珩并未下车,微微点头,“盛统领。”
谢珩撩开马车帘子出来,扬声道:“我乃大理寺少卿谢珩,开城门!”
谢珩说:“水温恰好,可直接喝。”
“他们这是早有筹办。”谢珩撩开帘子出了马车。
傅青鱼驾着马车从盛奉中间走过,缰绳一扯,马儿俄然朝着盛奉偏头打了个响鼻,喷了盛奉一脸的鼻涕水。
“我已经让李福同带着人将老沉斋翻了个遍,并未找到帐本。”
老沉斋的四周拉了一圈绳索,另有两个衙役守在大门口。
“谢大人。”城门翻开,身穿铠甲的男人握着腰间的刀柄带着四名禁卫先走了出来。
“是,大人。”晨晖领命应下。
傅青鱼昂首,“大人,这条线索临时断在了这里,我们是不是能够换一条线索?”
“没甚么,就是再过来查一查,看看是否能查到甚么线索。”傅青鱼笑笑,脱手翻中间的博古架。
杀死哑巴小童一家的凶手。
博古架上的东西在李福同他们搜证的时候根基就全数同一搬去了屋子的一个角落堆着,此时上面还摆放的摆件也就剩那么两三件。
他们中午启程,入夜了才到中都城外。
留在门后的两个衙役轻手重脚的走出去,小声道:“傅女人,这么晚大人跟你如何俄然过来了?”
“自是有公事在身在路上担搁了些时候,错过了闭门的时候。”
盛奉的目光不着陈迹的从傅青鱼身上一转,落回到谢珩身上,“谢大人怎的这般晚才入城?”
傅青鱼跟着谢珩一起走进老沉斋。
傅青鱼每一个处所都不放过,一点一点的搜索。
“你干甚么?!”中间的禁卫立即上前。
盛奉阴沉了脸,“你在找死?”
谢家马车入城,不管何时都没有被查马车的事理。
谢珩看都没再看盛奉一眼,回身进了马车车厢。
盛奉方才说要查他的马车,不过是想在他面前耍耍威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