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陈点头,大步分开。
“只勉强学过一些,并不精通,我本身是仵作。”
傅青鱼在小陈的帮部下将谢珩扶上马车走到门口打门,“郑婶!”
药粉倒下去,就好似往血坑里填沙子普通,药粉很快就被血给渗入了。
大夫平时恐怕也就是给街坊邻里诊治一些风寒病痛,这是第一次遇见如许重的箭伤,拿着小刀踌躇了两下都未敢下刀。
马车缓缓驶动,傅青鱼想了想撩开车帘道:“小陈,劳烦你先去我家。”
傅青鱼跪在木塌旁,也长长地呼出了口气,这才去看谢珩偏在一旁的脸。
大夫抓好药过来,“女人,熬药的体例都放一起的,归去以后先熬一副,等他醒来后喝。”
“好。”傅青鱼立即拿过中间的药包。
“快,把药包临时拿开一下。”大夫取来了别的一个瓷瓶。
大夫一边说,一边筹办了一柄轻浮的小刀,“我现在要立即替他取箭,箭拔出来后必定会大出血,你将中间的药包筹办好,我将箭取出来你就立即用药包按住他的伤口止血。”
小陈跟着李福同去傅青鱼的店铺吃过饭,天然熟谙路。
不能再拖!再拖下去,即便箭伤到的不是谢珩的心脏处,谢珩也会有生命伤害。
药包里装的是各种止血的药粉,出血太多,很快就让本来枯燥的药包变得沉重粘腻。
“啊?”大夫没反应过来。
傅青鱼皱眉,直接伸手,“刀给我。”
傅青鱼两步上前夺过医内行里的小刀,将止血的药包放到一旁,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眼神逐步变得沉着。
做一些治病的大手术傅青鱼不会,但从肉里取一些东西出来傅青鱼很善于。
“并且扎出来如此之深,怕是要伤到内腑。”
大夫一听就明白了,不过还是感觉希奇,“难怪了。不过女人产业仵作的可很少见啊。”
“感谢。”傅青鱼接过药包和箭矢,顺带付了诊金,小陈也返来了。
大夫转头去柜台写药方抓药,随口问道:“女人,我见你下刀又稳又准,也是学过医术的吧?”
傅青鱼立即照做。
郑含蕊端着水怯生生的站在门外,看到傅青鱼转头看过来,悄悄的晃了一动手中的水盆。
傅青鱼住的处所跟谢家恰好是相反的方向。
傅青鱼转头,“大夫,费事你给他开一些疗伤补血的药。”
大夫看着谢珩后背上发黑的伤口,神采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