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依言坐下,看谢珩在她面前蹲身谨慎谨慎的解开缠绕在伤口上的布条,下认识道:“没有设想中那般疼。”
“你还挺高傲?”
晨夕在门口拴马,傅青鱼去了后厨,郑婶拿着盆跟着出去。
“不要。”傅青鱼刹时红了耳廓,“你……你背过身去。”
谢珩挑眉,“你脱。”
她现在每往前走一步都是行走在刀尖之上,没有安然之说。
“有何不一样?”谢珩笑了,“还是说我身上有甚么是你不晓得的?”
“本身将里裤脱了。”谢珩回身去拧温热的湿帕子。
即便是到现在,他回想起先前在矿上的一幕,还是血液倒流手脚冰冷。
谢珩伤在后心,绷带必须绕着缠一圈才气包扎好。
谢珩起家,“你先坐过来。”
傅青鱼在内心腹诽一句,到底还是重新扔下药,跨着脸先给谢珩脱外赏。
谢珩拧了帕子回身,傅青鱼还傻坐着,“这是要我为你脱?”
只能本身气本身的。
锅上有炭温着的热水,傅青鱼舀了一些到洁净的木盆里,郑婶取了一张洁净的帕子过来,道:“店主,我手脚快些煎两个饼,你跟大人吃了再去上衙。”
谢珩磨了磨牙,缓缓吐出口气,转转头用温热的帕子给傅青鱼洗濯伤口周边的血迹,“这条刀伤已经快见骨了。你当时如果慢避开一瞬,那一刀恐怕都会砍掉你的这条腿。”
谢珩过了一会儿才说:“以你的安然为先。”
“那你忙。”傅青鱼端了水上楼,谢珩坐在她的床边。
两人的间隔近的呼吸可闻,傅青鱼只是一抬眸,便跟谢珩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傅青鱼的心脏俄然一紧,呼吸跟着一窒,行动便愣在了当场。
“好,你本身脱……哈?”傅青鱼本来只是转移话题,说完便回身去拿药,千万没想到谢珩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我都是本身脱的。”
“……”傅青鱼无语,“这能一样吗?”
傅青鱼眨巴两下眼睛,谢珩这是要先给她措置腿上的伤口?
傅青鱼给谢珩抹上药,重新缠绷带。
他气傅青鱼犯险,但也清楚以她现在的处境,这些事情她不得不做。
肩宽腰窄,另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只是皮肤偏白。
傅青鱼拉着绷带从谢珩的身前绕过,谢珩便昂首看她。
傅青鱼干脆转了话题,“大人,我给你脱衣服还是你本身脱?”
谢珩闻言将解下的带血布条扔到一旁,抬眼看她。
那这到底算谁谢谁?
傅青鱼避开伤口,谨慎翼翼的将裤子脱下放到中间,“好了。”
谢珩眼里含笑,转过身。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