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傅青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珩问的是她后脑勺上的疤,不甚在乎道:“小时候同野狗抢吃的,让狗爪子挠的。”
辣椒苗刚长出来,恰是柔滑的时候。
谢珩也没好到那里去,清俊无双的面庞此时也变成了泥花猫。
傅青鱼笑了,“哟!这是谁家标致的小女郎呢?真正都雅。”
“别动。”谢珩用帕子包住傅青鱼的脑袋将人按住,傅青鱼只好站住不动了。
“店主谢甚么,这都是我们该做的。我再熬些姜茶,一会儿都喝些去去寒气。”郑婶固然上了年纪,但手脚还是敏捷,“店主,你快出来换衣裳吧,我下去了。”
本来傅青鱼给他用发簪挽起来的长发,此时也疏松了很多,几缕发丝裹着泥巴垂在他的额头上,还在往下贱着泥水。
傅青鱼带着谢珩和晨夕先上二楼,翻了一身素色一些的衣裳递给晨夕。
傅青鱼换好衣裳出来,谢珩和晨夕也已经换好了。
郑婶和晨夕都吓了一跳,赶快又顶着大雨重新跑了返来,一人伸手拉一个,将傅青鱼和谢珩从地上拉了起来。
傅青鱼点头,将木棍分给两人,“晨夕,你将木棍立在这边的两个角落,必然要立稳。”
郑婶和晨夕也不管大雨了,一同上来,“店主,你是要打桩吗?我会!”
谢珩:“……”本来晨夕扭捏的点竟然仅仅只是都雅欠都雅,而不是穿女装?
“不可,这些幼苗太脆弱,如果全被打断了苗心很难规复。”傅青鱼从院墙的角落捡了几根木棍,也没管脏与不脏,抱在怀里便往回走。
“我没事。郑婶,你春秋大,去屋檐下躲着,别染上风寒。”傅青鱼接过蓑衣看了看,大步走去院墙,谢珩便撑着雨伞遮着她头顶跟着走。
四人回到屋檐,全都是一身的泥水。
晨夕脸上的不幸一怔,缓缓松开门框走出来,扯了扯身上的衣裙,“傅姐姐,当真都雅吗?”
傅青鱼本来另有些担忧谢珩,转头看到谢珩这个狼狈的模样,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换上了。”谢珩表示傅青鱼看屋里。
“我也无事,先去屋檐下再说。”
“嘿嘿,那就好。我怕太怪欠都雅呢。”晨夕傻笑。
晨夕不想穿女装,但身上湿漉漉的确切难受。
“女装啊?”晨夕有点顺从。
谢珩只能尽能够的将雨伞撑在傅青鱼的头顶,本身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