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宏博缓了神采,侧身叠手对谢珩一礼,谢珩立即侧身避开,伸手将杜宏博扶起来,“杜老,你这是折煞崇安了。”
“大人谨慎!”中间的禁卫大喊一声出刀,刀刃洞穿了叶景名的心脏。
谢老夫人嘲笑一声,“当真如预感的普通,皇上一驾崩,他们就坐不住了。”
“有何可可惜的。”叶景名清算了一番衣衿,“我本意也不过是还大离一个政治腐败的朝廷,还百姓一份安宁平和罢了。至于做这件事的人是我,或是谢大人,亦或是别人都无所谓,只要终究的成果是一样的,我便没有输。”
一队禁卫直接冲进了屋子,敏捷将云元州和叶景名节制了起来,谢珩手持圣旨御令而入,“奉皇上之命缉捕答复教叛党,抵挡者格杀勿论!”
但眼看着日头越升越高,已颠末端中午,该接云元州入宫行即位大礼的仪仗队竟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