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翻了个白眼,端起茶杯一口喝掉茶水,重新倒了一杯放到谢珩面前。
“是。”傅青鱼提了小炉上的茶壶上前,拿过谢珩面前的茶杯才发明茶杯里的茶水还是满的,“大人,这杯茶你还没喝。”
傅青鱼看他。
“有了银钱,便想权势职位。等有了权势职位,还想伸手摘星,那如果连星都摘了,还能图甚么呢?”
傅青鱼摸着茶杯都是温热的,茶水那里就凉了。
傅青鱼在大理寺转了一圈,看着时候差未几了才去谢珩办差的院子。
傅青鱼了然,看来是真的表情不好了。
“慢着。”谢珩终究昂首,只是眉眼冷酷,“本官一会儿要去一趟宗罪府,你与我一同去。”
谢珩微微翻开眼皮看一旁候着的傅青鱼,想到先前晨夕和晨露在蒙北查到的动静,眸色深了几分。
谢珩正在写字的笔顿住,偏头看她。
傅青鱼看他一眼,拉开凳子坐下。
宗罪府里死了人如何会让大理寺去验尸?如果有案子,那此事会不会涉及到圆圆?
“放到一旁,本官一会儿看。”谢珩拿起笔,在正在看的文涵旁讲明了两行字。
傅青鱼站在廊檐的台阶上,青色的裙摆在夜风中被撩起拂过台阶,耳边还是是云飞凡刚才扔下的那句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的话。
“斟茶。”谢珩收回目光。
倒是能让云飞凡洗碗,不过只怕这些碗都要保不住。
少年的笑在月色下朴拙肆意如夏季吹过海面的风,带着明丽的燥意。
谢珩看动手里的公文,并未昂首,“何事?”
“大人在的。傅姐姐,你本身出来就行。”
傅青鱼点头,提了一下裙摆迈太高高的门槛进屋。
有一段时候没见的晨夕从屋里出来,看到傅青鱼的时候,目光亮显晃了晃,才扬起笑容,“傅姐姐。”
“飞凡,时候不早了,你该归家了。我也要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还得去衙门交差。”
“吃饱了喝酒?”傅青鱼昂首,“你表情不好?”
傅青鱼挑眉,云飞凡笑着站起来,“阿鱼,明日见。”说罢,他也不等傅青鱼回话,回身大步走出去。
傅青鱼也看他,“茶水倒了,大人不喝看我何为?”
上好的雨前银豪,说倒就倒,此人怕是不晓得华侈两个字如何写。
“嗯。你且先候着。”谢珩又重新低头措置公事。
“凉了,换掉。”谢珩还是并未昂首。
她挺喜好做饭,但很讨厌洗碗刷锅。
“奔霄,我们走!”
她这小半个月都在城外办事,也不晓得圆圆在宗罪府里如何了,身上的鞭伤养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