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便是病逝,何必说是他杀。”谢珩睨着眼,“傅仵作,莫非这么快你就已经健忘了你作为仵作的初志?”
院子里还是草木枯萎,看不见涓滴的朝气,但被打扫的还算洁净。
“是。”
晨夕点头,“那我便不晓得了。”
他走的快,傅青鱼就追的快,“大人!”
半个月未见,圆圆又全部的瘦了一大圈。
谢珩在验尸记录薄写上最后几笔,合上册子看了傅青鱼一眼。
傅修圆带着哑巴小童站在殿门外的廊檐下,看到他们进了院子便走下台阶,双手交握躬身,有规有矩的向谢珩施礼,“修圆见过大人。”
“没我的事情,我去了也无用。”傅青鱼果断不肯挪动脚步。
傅青鱼皱眉,“我该晓得甚么?”
晨夕刚想说,谢珩再次留步转头,“晨夕。”
只是为何谢珩要将圆圆接去谢家?她出城办差的这小半个月,朝廷里产生了甚么?
傅青鱼还在悄悄揣摩,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冷庭芳的院门口。
傅青鱼一听不是那些人要杀圆圆,倒也松了口气。
傅青鱼走回床边,扬声道:“验,死者死因乃是痨病而至,完!”
谢珩终究也停下了脚步。
一张小小的脸,下巴又小又尖,一双眼睛更是因为脸上肥胖无肉而显得又空又大,看着就透着一股病态。
“大人,等等我。”傅青鱼才不管谢珩生不活力,立即跟上去,“大人,你把蒙北王世子接出去做甚么?”
晨夕上前,“大人,只要这点东西。”
谢珩站着未动,“本官还不晓得傅仵作竟然对蒙北王世子这般感兴趣,傅仵作无妨说说,是为何呢?”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的手指收紧,面上却不显任何的情感,“蒙北王世子是开罪关押,为何要接出去?”莫非那些人这么快就想不管不顾的对圆圆脱手狗后续了?
“回谢大人的话,都已经安排安妥了。”
傅青鱼看向谢珩,谢珩也看她,“还是不想去吗?”
谢珩走出屋子,傅青鱼已经洗妙手站在院里等着。
谢珩把验尸记录薄递给晨夕,转头问中间的人,“丧仪的一应事件可有安排安妥?”
傅青鱼立即敛了心神跟着谢珩走进院子。
谢珩的脚步加快,眉眼都已经罩了一层霜寒。
谢珩也没喊她,迈步出了院子,往别的一个方向去。
晨夕一怔反应过来,也对。傅姐姐只是个浅显的仵作,朝廷里的事情傅姐姐又如何能够会晓得呢。
“天然不是。”谢珩脚步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