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如烟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甚么?”
“那些读书人,说话都是引经据典的,谁晓得甚么意义。”
莺哥笑着说,“这位榜眼夫人,公然也好学问,吝啬就吝啬了,竟然还能引经据典,我就不晓得‘刻薄立室’的下一句是甚么。”
中间的如烟“嗤”的一声笑了,“提及这个张先生,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如烟回过神来,“莺哥,你去一趟陇香园,看看春晓在不在,跟她透透口风,看她知不晓得。”
莺哥还站在那边研讨“刻薄立室”这四个字,如烟都回身返来了,莺哥还在歪着脑袋发楞。
如烟皱着眉头,“有话好好说,跑甚么,仗着远少爷不在家,连个稳妥劲儿都没了,有甚么大变乱?”
“好mm,银子的事儿不急,等过了节再去领也不迟,你去歇歇吧。”莺哥自作主张的打发了阿谁小丫头,转头来问如烟,“这是如何回事?”
莺哥咬动手指头,“祥月姐姐不是要嫁个阿谁春纤的甚么堂兄弟么,如果她今儿端的出了事,大夫人还能让祥月嫁畴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