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鱼肉百姓么?
有人在说,十九爷率三十万金卫军痛击了乌那国,还活捉了乌那公主,蒸剐了乌那国王,斩杀了十几万乌那兵卒。可王爷不幸在回京途中又传染了风寒,得在县里住些日子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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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
他没有见过那位钦定的侄媳妇,却晓得那女子名声不太好。
夏初七歪了下头,用比傻子多一点点的智商回应。
不可,她得先去县城体味下行情再说。
鎏年村人除了种养殖外,便没有分外补助家用的谋生,户户穷得叮当响。可各种赋税却高得离谱,打井要分摊,祠堂补葺要分摊,现在十九爷的雄师要在县里驻扎,分摊天然更少不了。
“三婶娘,那你找我……?”
深思一下,她低眉顺目地笑着,装得非常诚恳。
有人在说,这晋王爷是当今老天子最小最宠嬖的儿子,才十几岁时就交战疆场,逢战必胜,杀伤无数,得了个“索命阎王”的称呼,时人提起他,无不闻风丧胆。
“明日卯时,开赴清岗驿。”
一颗黑子落下,赵樽接过文书,姿式没变地看完,着郑二宝点了烛火烧掉,冷眸再次凝睇棋枰,执一颗白子在手久久不语。
她淡定得紧,傻子却吓得面色灰白,颤抖的嘴颤抖下,又严峻地叫了一声“草儿快快跑”,就提着扁担挡在了她的身前。
内侍郑二宝急仓促打了帘子入帐,却见王爷单独一人同时执了吵嘴棋子在对弈,他从速涮袖跪下。
“啊?但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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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魏国公夏廷赣之女,皇长孙之御赐嫡妻……”
还未入城,就见城外驿道边上围满了拥堵的人群。人挤着人,人贴着人,踮脚的、翘首的、酬酢的、插科讥笑的……各种百般的喧哗声此起彼伏,全部县城仿佛都在为了一件事而骚动。
“下去!”
向来没有人惹了她,还能够满身而退的……
夏初七微微一笑,“跑啥啊?”
只是,此案后不久,皇长孙赵绵泽就另娶了因揭露胞兄有功而世袭魏国公爵位的夏廷德家三秀为妻,听讨情投意合,两相得宜,现又意欲何为?
人艰不拆啊!
嗯,今后二人的敌手戏,会相称风趣的……敬请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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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郑二宝偷偷搓动手,“那,如何答复皇长孙殿下?”
没站多久,傻子俄然拎住她的胳膊,惊骇地叫起来。
“传闻了吗?那范氏……”
这么深思着,她迷含混糊趴下床,将叙老虎用块破布裹了,埋入墙角一个泥罐上面的松土里,又不放心肠拿脚踩平了,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分摊?
沿途秘查……都回京了,还如何查?
“今儿趁早她不就哭着上县城去了?仿佛还骂了一阵傻子和夏家娘子……呵,怕是又有人要不利了,人家但是县太老爷家的秀……”
天儿放了晴,还是干冷干冷的。
郑二宝抽搐着嘴角,垂目沉默了。
赵樽没有移开目光,面前的吵嘴两子各占半壁江山,对峙着都没有体例更进一步吞食对方的国土,而他仿佛底子没有闻声郑二宝的话,只拧了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