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西配院一间泥坯垒的屋子里头,听着月毓讲授大晏朝女行妇德的时候,夏初七的脑筋里就一向在想这个儿事儿。想她好端端一个特种兵女军医搞成这副德行,恐怕穿越前辈们都会鄙夷她了吧?
“……”
为了傻子的安然,一时半会她走不了,还得在赵贱人身边呆着。
“就说这睡觉,那得有睡姿,身子得侧着,腿儿得曲着。”
夏初七脸全黑了。
眯起眼来,夏初七脑筋里便呈现了一双深不成测的黑幽冷眸,另有他拿着衅本看“俏生生的肚儿,嫩白白的桃儿”那贱样儿。狗东西实在长得有些勾搭人,闷骚是有的,可端庄么真谈不上。再一想,在他身边儿混着,要能掳了他家大丫头的心,那本身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因而更卖力的撺掇起来。
------题外话------
这小丫头一身小厮的青布衫子,长得瘦巴干扁,五官还算整齐,可那胸未隆起,臀儿也干瘪,从上到下活像一副棺材板子,除了那一双大眼睛水亮得跟那琉璃珠子,显得古怪精灵,没有半丝女人的媚气。
月毓笑,“可爷说了,你定会想体例压服我。爷还说,如果你乖乖的,就免了惩罚,如果你公然巧舌令色,本来关三柴房就得改成七天……”
何必来哉,何必来哉!
“咳,月大姐,咱俩就甭来虚的了,想必你也晓得点儿,我楚七但是个神医,啥叫神医你懂不?察颜便可观病。我瞧你这舌苔淡白,那是阳气不敷,两眼角与鼻之间暗淡发青,更是内分泌平衡激发的胸乳不适之症,没错吧?实在这病啊,便是缺男人津润了。想来你多数春闺夜里孤单不得慰,苦苦思了咱主子爷入你梦来,几番展转难眠,生了些芥蒂吧?”
“小妖精如何妖?法门就一个。要勾心,先俘他的身。要俘身,得先抓他的欲,要如何抓可懂?”
夏初七没想到这位女人不但长得好,涵养还这么好,不由得勾了勾唇角,从她凝脂白玉般的脸,瞧到小巧有致的胸腰,再到玉葱般剔透的指节,直到瞧得自个儿都快转机心了,才带着一脸不怀美意的笑容。
月毓点点头,“对,我们做奴婢的,就是主子的牲口。”
月毓打量着她。
如果先头没有偷那只叙老虎,那她就不会获咎赵贱人,也就不会这么不利了。
“啊!”甚么狗屁?
“端庄?”
像个卖狗皮膏药的,她这句话说得极其泛动,的确就是“妇女福星,争宠必备”,月毓听懂了,俏脸上仿佛又多了一抹红晕,人倒是站了起来。
可那只叙老虎到底哪儿去了呢?
揉了动手绢,月毓语气软了几分,“晓得你委曲,可我也不敢逆着爷。走罢,柴房。”
夏初七冷静为她点了个赞。
“楚七!”
猛地一昂首,便是那月毓斑斓端庄的面孔。夏初七打了个哈欠,掏了掏耳朵,笑嬉嬉的说,“我这都听着呢,月毓大姐,我觉着你说的这不是人吧?那是牲口。不会说,不会走,不会笑,不会哭,还不会识字儿。”
那么……
夏初七揉着耳朵,还是在笑,“你乐意做牲口,那是你的事儿,何必拉我垫背呢?”
“用饭不准饱,最多吃个七分,水也要少喝,免得出大效,迟误了爷的闲事儿。”
“月大姐,我瞧着你这身儿打扮,但是犯了好几条啊?描了眉,涂了胭脂,穿得素净……哎我说,你但是极想勾搭咱主子爷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