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一行不得轻浮,行不转头,笑不露齿,脸儿洁净就好,不准画眉描腮,不准穿素净色彩。”
“……”
“啊!”甚么狗屁?
夏初七没想到这位女人不但长得好,涵养还这么好,不由得勾了勾唇角,从她凝脂白玉般的脸,瞧到小巧有致的胸腰,再到玉葱般剔透的指节,直到瞧得自个儿都快转机心了,才带着一脸不怀美意的笑容。
弯了下眉眼,初七晓得她爱听,可当代女人就喜好装逼。
“呸呸呸,你个小蹄子,没个端庄,我们爷是多面子多端庄的人,那里会吃那一套?”
该死的赵贱人又摆了她一道?
夏初七冷静为她点了个赞。
她问得一脸坏样儿,可月毓却只笑笑,仿佛并不在乎,只呼吸仿佛紧了些。
“服侍主子爷的时候,身子要洁净利落,头发丝儿不能乱,身子不准带了脏味儿,冲撞了爷。”
“嘁,那你可就不懂了。”冲她抛了一个媚眼,夏初七悄悄对她私语几句,如此这般一说,便把月毓那俏脸惹得又红了一层。
之前去西配院时她便听梅子八卦过,那十九爷共有三次赐婚,虽说三个王妃都不待入洞房都折了,但京师的晋王府邸里,陪嫁过来的滕妾倒是很多。滕妾里头长得姣美的不堪列举,但这十九爷却长年领兵在外,没时候理睬那些女人,只把后院里的事儿全交给了月毓打理。
一个鸡啄米的头撞案几的声音,打断了月毓长篇大论的女诫府规,只见那夏初七正与周公斗争得如火如荼。
月毓端坐在一张玫瑰椅上,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姿容,说得头头是道。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可针对性却极强,又刻薄又刻薄,而那月毓却仿佛完整不放在心上,面上连丝活力的神采都没有。
月毓发笑瞪她,“不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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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毓瞄着她,也不活力,只淡淡一笑。